又过了几天,格来多吉把改好的企业改制方案拿来了,段泽涛看了后十分满意,之前他指出的几个问题都已经修改完善,格来多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为了这份方案已经几个晚上没有休息好了,段泽涛感动地用力拍了拍格来多吉的肩膀,让他立刻回去休息,自己拿着方案就去找行署专员白玛阿次仁汇报去了。
白玛阿次仁有个外号叫“弥勒佛”,人长得白白胖胖,如果不是脸颊上有着藏族人特有的“高原红”,又很喜欢穿传统藏民族服饰,你很可能会把他当成从内地省份来援藏干部。
白玛阿次仁是个虔诚的藏密佛教徒,对藏密佛教文化有很深的研究,平时手里总拿着一串天珠拨弄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他不太喜欢和人说话,但对谁都是笑咪咪的,也不喜欢和人争斗,说得好听点是个老好人,说得不好听就是没原则、没主见,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陆晨风压得死死的,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傀儡式人物。
段泽涛一走进白玛阿次仁的办公室,他就笑呵呵地迎了上来,用他软绵绵地手和段泽涛轻轻握了下,又让秘书泡了茶,这才笑道:“泽涛同志可是稀客啊,怎么样?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段泽涛和白玛阿次仁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客套话,开门见山道:“我来找您是想向您汇报一下工业局下属几家企业的改制问题,我们初拟一份企业改制方案,请您过目一下!”,说着就把那份企业改制方案拿了出来递给了白玛阿次仁。
白玛阿次仁戴上老花眼镜翻了翻,就皱起了眉头,放下报告,从眼镜后瞟了段泽涛一眼,慢悠悠地道:“泽涛同志,你想尽快出成绩的心情我理解,年轻人嘛,有激情是好事,但有时候步子迈得太大就容易出问题啊,这份方案会不会太激进了一点,企业改制牵涉面很广,一定要慎重啊……”。
段泽涛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目前工业局下属的这几家企业已经到了倒闭的边缘,再不改制局面只会越来越被动,问题也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所以说改制已是迫在眉睫,我也不是为了我个人的政绩,既然组织上让我分管工业这一摊子,我就有责任尽早的拿出解决方案,否则下一步我们的工作就更加被动了……”。
白玛阿次仁见段泽涛说得严重,又有点拿不定主意了,犹豫道:“泽涛同志考虑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就把这个方案拿到常委会上讨论一下吧!”。
果然在常委会上,段泽涛才提出企业改制方案,就遭到了陆晨风的强力打压,他用力敲了敲桌子怒道:“怎么回事?!我身为地委书记,常委会的一把手,这么重大的方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就拿到常委会上来讨论了,组织程序还要不要?!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上位(寂寞鸦片)196
段泽涛毫不相让地反驳道:“企业改制属于经济工作范畴,应该由行署主抓的,之前我已经向白玛阿次仁专员汇报过这件事,经过他同意才拿到常委会上来讨论,这似乎并不违反组织程序吧!……”。
陆晨风就把目光转向白玛阿次仁,白玛阿次仁尴尬地笑了笑,又和起了稀泥,“这件事泽涛同志是向我汇报过,我不知道他没有向陆书记汇报,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操』之过急,不过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就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吧!……”。
陆晨风斜瞟了段泽涛一眼,心想反正常委会大部分是我的人,量你也翻不了天去,既然你要找不自在,那我就成全你,便冷哼一声道:“那就议议吧!”。
他话音刚落,政法委书记贡布平措就迫不及待地开火了,“我看这份方案很有问题,过去都是铁饭碗,这下子把人家的饭碗都打了,人家不闹事才怪呢,到时候又把我们的大门堵了,我们政法机关可抽不出那么多警力来维稳!”,因为他儿子和段泽涛起冲突的那件事,贡布平措早已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连那份企业改制方案的内容都没有看,就将矛头对准了段泽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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