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魇的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魔药？为何你就是这样执迷不悟呢？”墨苍泫恨铁不成钢地说，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狠狠地揍一顿这个顽固的弟弟，让他清醒一点。

什么前世恩怨？什么万兽无疆？

这些东西根本就虚无缥缈，说白了，有几个人会相信，根本是笑话一场！

可是他的弟弟，就是愿意这么执迷地相信。

“你不懂。”墨无极轻轻一笑，无意争辩，只是从窗外，看着大殿里蜷缩的少年，眼中带着几分怜惜。

但是他终究没有走进去，只是低声说：“她曾经那么骄傲，怎么能这样活着？她一定不能忍受，若非骄傲，怎么会宁死都不愿和无疆在一起？”

声音如风，随着记忆的画面而流逝。

魇站在未凝的旁边，笑着说：“我终于明白，为何你要为慕青瞳做那么多事情了，原来……”

“她的一切不幸都源于太子，所以，太子能得到什么，她就得到什么，这样才公平。”未凝说完，继续抿着唇，道：“接下来的事情，我大概猜到了。”

“那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未凝沉默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不看了。”

“害怕吗？”

未凝点头，没有逃避自己的心境，“很怕，怕控制不住自己，把现在的一切都毁了。”

她和魇站在无数飞逝而过的记忆之前，看着那些飞快闪过的画面，一幕幕，有欢乐，有悲伤，有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