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给我飞低一点,大晚上的,黑灯瞎火,不怕撞墙吗?”
夜晚的云层之上,一人一雕正在急速飞行着,正是蔡启东和那大雕,蔡启东看它黑黑的,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黑,大黑虽然对这个名字提出了自己的抗议,可是全然被蔡启东无视了。
坐在雕背上,大黑驮着蔡启东飞上高空,好不自在,蔡启东终于又感受到了在天际翱翔那种爽快的感觉。
不过大黑从来没载过人,所以蔡启东怕它飞这么高万一自己摔下去怎么办?
听了蔡启东的话,大黑便将飞行的高度逐渐降了下去,可能离地约有四、五百米,但这样一眼望下去,却是黑漆漆一片,不像现代的黑夜那样,到处都是万家灯火。
大黑飞行的速度极快,这么飞了一日,也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蔡启东准备玩够了就让它找个林子,自己下去布置一下就在野外过一夜。
“再飞慢一点!这附近不错,那前面山上还有火光,我们下去看看能不能找人家借宿一宿!”低空飞,这风也挺大的,蔡启东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被吹得飘了起来。
大黑终究是经验不足,没有驮过人,所以飞翔的时候都没能照顾到背上的蔡启东,蔡启东让它飞慢一些,它就飞慢一些吧。
哪知道突然降低速度,蔡启东由于惯性,就从雕背上被甩了出去。
等到大黑反应过来的时候,蔡启东已经“哇啊哇”的叫着往地面坠去了。
“我靠!飞机果然坐不得,老出意外!”蔡启东还有闲心想这个。
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从四、五百米的空中坠落下去的,这么摔下去,不摔个粉身碎骨?
大黑马上扑下来想要救他,可是已经赶不及了。
蔡启东可不想死得这么憋屈,既然指望不了大黑,那他就只能自救,他本来是倒栽葱坠下去的,在半空之中,他好不容易摆正了自己的身子,让脚对着地面,又连着用轻功以脚背为着力点互蹬了几下。
这样却还是没能止住坠势,只是让下落的速度慢了一些,眼看离地面还有好几十米,摔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弄个粉碎性骨折。
“完了完了!”蔡启东大叫着,就这么坠落到了地面。
没有想象中的屁股开花,蔡启东却觉得自己坐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自己从那么高摔下来居然没事,真是神了。
借着月光,蔡启东低头一看:“我的妈呀!贫僧坐死人了!”
他屁股上正垫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年轻男子,两眼翻白,自己就坐在他背上,伸手去探鼻息,真的是没气了。
来不及庆幸自己没有玩玩,也没有来得及为下面被他一屁股坐死的那位仁兄默哀,蔡启东就听到一个天籁般的声音:“过儿,发生什么了?衣衫还没解完吗?”
“额!”下意识的反应,蔡启东往旁边挪了挪,却“噼啪”的一声,好像是坐碎了什么东西,他移开,就看到自己坐碎的是那位死掉的仁兄手中的一个小瓷瓶,倒有些像是丹药瓶,不过这个小瓷瓶里装的并不是丹药,而是一些白色的粉末,都散了出来。
突然,对面那个天籁般的声音又说道:“过儿,你不是说在这里咱俩都解开了衣杉,谁也瞧不见谁,乃练功的好地方吗?脱好衣裳就快把手伸过来,我们便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