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那个汗啊,心想说的好好的,怎么话题又扯到了这上面来?这个林凤雪三句话不离自己女儿。好像女儿嫁不出去似的。
林凤雪说者无心,薛天衣和闻人若离却是听者有意,一句两句的他们还没什么感觉,但是林凤雪说的多了,他们在觉得尴尬的同时,也开始注意对方的言行举止,偶尔眼光交撞,薛天衣微微一笑,闻人若离则是一脸羞喜。
当天中午,薛天衣在闻人若离家吃了顿精美丰盛的家宴,林凤雪一点都没有吹嘘,她亲自下厨,短短时间内便整治出了一桌饭菜,味道比薛天衣之前在燕京五级星大酒店里吃的菜肴都不遑多让。
闻人战好酒,几乎无酒不餐,并且酒量之大,在整个华夏军队的高级领导层中是出了名的,他本认为薛天衣只是个中学生,应该不会喝酒,自己开了一瓶,客气的让了一让,哪知薛天衣不但会喝,而且喝起来比他还要痛快,这让闻人战大喜过望,连忙让爱妻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拿出几瓶来,誓要与薛天衣喝个痛快,拼个输赢。
闻人战再能喝,也无法和功法已经到了极高境界的薛天衣相提并论,他拿出四斤白酒来,自己只喝了一斤半就舌头发直,说话不清了,其余的两斤多都进了薛天衣的肚里,薛天衣却是越喝越精神,越喝双眼越清亮有神,的林凤雪和闻人若离啧啧称奇。
午饭结束后,林凤雪架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丈夫去卧室休息,闻人若离简单收拾了一下,以“导游”的身份,驾车陪着薛天衣一起外出游玩。
“薛天衣,你怎么那么能喝酒啊!我爸喝酒一向谁都不服的,这次居然被你灌趴下了……呵呵,我爸醒来后,肯定没脸见你了。”走出家门后,闻人若离笑着侧过头对薛天衣道。
“其实闻人叔叔的酒量确实很大,只不过他现在毕竟年龄也大了些,如果是年轻的时候,肯定比这能喝的多!”薛天衣笑道。
“他年轻的时候,酒量也没你这么大的!真不知道你这恐怖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闻人若离道。
薛天衣道:“一个人的酒量大小,就如同学习书法一样,并不是只靠着多喝多练就能有功成名就的,先天的资质比后天的练习更加重要!我天生就是大酒量,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喝一斤酒了!”
“吹牛!”闻人若离“咯咯”笑道:“你七、八岁的时候,一斤水肯定都喝不了!”
薛天衣耸耸肩,道:“事实不是如此,信不信由你!”
闻人若离道:“反正我也没见过你小时候什么样子,才不信你!”
两人驾车缓行,穿街过巷,每到一个风景名胜,闻人若离就停下车来,带着薛天衣一起过去玩玩,这样一路走走,到了黄昏日暮的时候,就已经出了西城区,进入到安西市西郊的山路上。
从两人离开军区大院的那一刻起,就有几辆黑车一直在不紧不慢的尾随着,薛天衣早就已经发现,知道那一定是闻人战早就指派好了保护闻人若离的军中精英,虽然他不喜欢被人跟踪的感觉,但对方也是一片好心,也就没有去管他们。
车行片刻,到了一条穿山而过的大河旁,闻人若离把车停靠在路边,招呼着薛天衣一起下了车,指着前方那条在夕阳下泛着鳞鳞金光的河说道:“知道那条河叫什么河吗?”
薛天衣笑了笑,道:“知道,叫黑茨河!”
“咦?你怎么知道的?”闻人若离奇道:“难道你以前来过安西市?”
薛天衣点头道:“是啊,今年我去燕京上学的时候,路过了安西市,知道有这么一条河!不过当时时间紧迫,并没有在安西市停留,更没有游览过这里的风景。这次时间充裕,又有你这位美女导游陪着,倒要好好这城的大好山河了。”
其实薛天衣的这几话里也含有水份,他那次路经安西市时,在安西呆了很多天,并且还盗取了安西地下世界大佬阮红鹏的一尊白玉美人,在吸纳了白玉美人中的灵气后,随手就把价值上千万美金的白玉美人丢进了这条黑茨河里,巧合的是,他抛掉白玉美人的地点,就在这附近。
“什么美女导游……我才不是美女……”闻人若离脸一红,轻声说道,心里却觉得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