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庚的身体同时再次从背后贴压住路眉的背部,路眉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双腿后方,并探索着向里。
路眉几乎要叫出来,可是想到一群小孩子就在不远处,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
遇如此猛烈的袭击,路眉全身的机能好象都停滞了。她感到自己的襦裙后半扇已经被撩起,而裤子已经被解下。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顶了进来。呼延庚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路眉丰盈肉感的背后。
像一把滚烫的火钳,路眉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
“夹紧。”呼延庚命令她。
路眉浑身一抖,条件反射般双腿绷直,夹紧了。她感到呼延庚的动作带来一阵阵火热的波浪,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路眉拼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双腿用力蹬了蹬,突然全身瘫软,靠在呼延庚身上。
“你认命了?”呼延庚在她耳边轻轻说。
路眉半闭着眼,不理他。
呼延庚把她的头扭过来,好好的吻了吻她,路眉没有抗拒。
“你知道了吧,我就这么让她们开心就好了。”
路眉还是不做声,呼延庚也沉默下来,尽兴而罢。随后帮她穿好衣服,路眉低着头,一动不动。
“好好跟着三娘子,到时候,你和她一块过门。”
“嗯。”路眉轻声答应了。
一匹快马向着城门快速的驰来,骑士全身伏在马上,即便是在城墙之上,也能够看到那插在人与马身上的长箭。
两匹快马从城门冲出迎接上去,一个人拉住受伤的战马,另外一人将受伤的骑士接在怀中,急匆匆的向着城内驰去。不一会时间,几个人从河间府衙之中匆忙的冲出,翻身上马。
营帐内各个统领校尉黑压压在一侧肃立,看到呼延庚到来,众人正要弯身行礼,呼延庚摆了摆手,急促说道:“是高宠消息么?”
“将主,并非高统领的消息,而是完颜讹里朵的消息。”
“完颜讹里朵?他意图攻我河间?”
“将主,完颜讹里朵并非攻我河间,但其先锋已经在我冀州与河间之间扫荡,河间以西的村寨已经几被屠尽,他是要阻断河北东西两路的联系。”
“金兵有多少人?”
“侦骑接连遇到几股金兵,每一股约有百余人。还有一些其他契丹部族兵,只是话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呼延庚站在上首,看着下面的诸将的脸上的种种表情。他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焦躁的心压了下去,看了看一旁的邱穆陵仲廉,问道:“仲廉怎么看?”
“乐平攻取奉圣州,断了金兵粮草。金贼着急了,进攻我横海又没有准备好,故而准备扫荡西路,以为报复。”
“我军应该如何应对?”
“若是我当整军出发,借机歼灭完颜讹里朵的主力兵团,莫要让金兵在河北生下根来。”
“张运使怎么看?”他向着张彦橘问去。张彦橘以转运副使署理安抚使,已经是河北东路第一文官。
“将军只需固守河间即可。金兵恐怕是屠杀小寨立威,以杀戮来瓦解我等抵抗之心。河北西路已然无用,我等当尽快将西路百姓撤往东路。”
“高鹭,传令各处,小心戒备,若有金兵踪迹,快速上报河间。附近豪强需相互援助,若有坐视者,呼延庚将带领河间沧州军力以讨还公道。”呼延庚终于拿定了主意,下令道。
“郝思文,传令所有骑兵出城,探查西路金兵状况,不可缠战。”
“折月岚,行文霸州、莫州等与金兵接触前线,小心戒备,小心金人奸细。”
看着众人从营帐中走了出去,呼延庚也走出营帐。在他前面,邱穆陵仲廉正在看着天空,天空晴朗,有几丝云彩漂浮在蔚蓝的天空之上。邱穆陵仲廉微微叹气道,“快下雪了。”
“不错,快下雪了。”呼延庚惊喜道。
“将主,下雪不知有何可喜之处?金人较我之战士耐寒。”
“嗯,仲廉所言极是,金人较我之士卒耐寒,因而需要早做准备。”呼延庚沉吟了一会,传令:“派人到塘沽去找赵正云,各色冬装都备齐了。仲廉,我告诉你,下雪这一天时都站在我们一边”
“少兄有何办法?莫非向伏羲女娲祷告?这就是少兄所说的神学吧。”
“下雪天,胜利属于要吃饱穿暖的一方,这不是神学,这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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