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今儿个朝上上了折子,说是要去训水师。”水溶摇了摇手,就着林沫的杯子喝了口热茶,“他也一把年纪了,真是不嫌折腾得慌。抢了东平王的饭碗啊这是。”
四王之中,南安王也才过了不『惑』几年,算得上是精壮,跟“一把年纪”实在是没多大关系,不过水溶年纪小,辈分高,倒是可以这么说说。林沫手下算盘不停,只是手指头包得太厚,和以前的速度没法子比,听了他这话也忍不住抬头:“水师?是要与东瀛撕脸了这是?”
“哪能呢电锯之父。也就是练练兵罢了。”这战场上的事儿,水溶看得比林沫清醒,东瀛就巴掌大点地儿,还都是岛国,要真打起来,那就是海上分胜负,但如今的水师,打起来,只怕就算能拿下来,也不知要吃多大的亏。何况战略图一打开,两军交火,动的可能还是本朝的渔民,那火线难道在东瀛那几步就能走完的地界布得起来?所以皇上从来不怵茜雪、北狄,却迟迟未与东瀛计较。
像今日早朝时韩王一个劲儿地想要请兵,简直是脑子被门轰了,兵部前几日才笑呵呵地夸过“大殿下饱读兵简直当场就白了脸。皇帝还能好声好气地听他说完,看来对这个长子还算得上是偏疼了。[]红楼之林氏长兄173
林沫“哦”了一声,他如今很明白自己在这些方面有几斤几两,不敢轻易发表意见。前头要打仗,他想法子凑钱凑粮,有人敢动歪心思发财,他拼尽全力弄得那些人不得好死,仅此罢了。只是也见不得水溶得意,伸手招他过来。水溶往嘴里塞了个金桔,一边嘟哝着问“什么事”一边凑了过来。林沫打量着左右无人看向这里,伸出手去钻进了水溶的袖口。
“嘿!”水溶被他冰了一下,手腕子那儿本来就是挺暖和的地儿,被他这么冷的手一刺激,还真是叫人受不了,只是他也舍不得叫人挪开,只得咬了咬嘴里的桔子,转了转手腕子让他捂更暖和一些的地儿,随口道,“当兵的儿郎,手腕要拿枪拉弓,最是宝贵了,我可是连这个都舍得给你啊,以后别随便喝醋了啊。”
林沫坐着抬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
水溶登时觉得发『毛』,强作镇定:“你就没什么好说的?”
“多谢北静王?”林沫慢腾腾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临了还在水溶腕子上轻轻划了一道,便又自己缩回手捂里头,噼里啪啦地弄起了算盘。水溶这句话摆在这儿,同东瀛如果打不起来,便就是练兵给人家震慑震慑,到头来只怕还是要花点银钱的。北狄一战,因为宋衍的干脆利落,将战事控制到了很叫皇帝满意的地步,所以损失倒也能叫林沫牙疼之余有所慰藉,但茜雪
“一个女人当王的国家为何如此好战?”他有些头疼。
“那里只是因为女人珍贵所以才奉了女王的,更何况,女人——”水溶耸了耸肩膀,“女人可厉害了。”
林沫微不可见地耸了耸肩。他印象中的女子,或温婉可人,或者带些娇俏的小任『性』,或者冷静自持,哪怕像凤姐这样点了炮仗似的,也只是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里头张狂,偶尔有逾越的,稍微吓唬一声,就能叫她几夜不敢合眼。哪里见识过茜雪国女王这样不依不饶的阵仗。
“每回打仗,难道他们就不亏钱?”林沫嘟哝了一声,“偏偏朝廷里头还有些自以为是的,就连老圣人都觉得应该让着点女人。”他看了一眼水溶,“要人人都跟你似的,倒能省下一大笔。”
水溶锤了他一下:“说得跟靖远侯你不是个会小瞧女人,自以为要放她们一马似的。不过,说真的,”他『揉』了『揉』冰冷的鼻子,“你这屋子里怎么不把火再烧旺一些?南安说想同茜雪国和亲。”
林沫皱眉,他如今十分厌恶听到“和亲”这两个字,厌恶得恨不得立刻叫容嘉来家里头下聘。
“他家里头有个孙女,年岁很是合适。”水溶挑眉,“你不用紧张。总有人么,想要图个公主名分的。”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丢了
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双十二的时候装了手机支付宝,那个密码锁是个简单的是个人都猜得出来的笔画,完了我还作死地支付宝绑定了银行卡快捷支付
现在觉得整个人都二了吧唧地坐等短信来通知我银行卡划了钱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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