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刚!”
“他是谁,我认识他吗?”
王一帆一脸茫然,心想:自己未来的重重重孙子莫非改名姓张了?
“你不认识他,但他认识你!”吉朝阳特意的压低声音,一付邀功的表情道:“一听说老三你被人用板砖偷袭了,我立即发动我们《每日朝阳》新闻组的人展开调查,最终才把嫌疑人的集中到张刚的身上。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个张刚在追求柔儿学姐,他会弹一手钢琴,本来是被柔儿学姐安排了作为明晚校庆晚会的压轴表演的,没想到你突然插入,要表演魔术,抢了他的压轴场,引起了张刚的不满。特别是张刚听说这是柔儿学姐的安排后,妒火中烧之下才砸了你一板砖……”
呃,这…这还真是冤枉啊!
王一帆心中为那个无辜的张刚叫冤,嘴上却问道:“那…他承认了吗?”
吉朝阳道:“刚开始他还不承认,被我们逼急了,即吼了一句‘是我砸的怎么样,妈的,一个穷鬼小子而已,贱命一条,我能砸他是看得起他,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王一帆愕然:“他真的这么说?”
“是啊!”吉朝阳一脸愤然:“这家伙仗着家里有几个钱,他老子又是当官的,即自以为高人一等,一向目中无人,嚣张无比,入学两年,所做的坏事可谓是劣迹斑斑、罄竹难书,不过仗着他的老子,学校一直拿他没办法,没想到这次他更过份了,居然用板砖砸人。要不是老三你命大,那一下只怕就会要了你的命了。但更气人的是,我们将此事报告给教务长时,张刚他又拒不承认了,反而说我们诬陷他,再加上我们找不到砸你的那块板砖了,于是教务长只是说了张刚几句,然后来一句‘没证据不要随便冤枉人’就把我们打发了。”
贾美美显然也知道此事了,也愤愤的接口道:“张刚那个混蛋,迟早会遭报应!”
见赵柔儿也是一脸愤然又是愧疚的瞧着自己,王一帆心中不由苦笑,暗道:“张刚老兄啊,这可不关哥们的事,哥们可没让你为此事背黑锅,是你自背的,谁让你行事那么嚣张,嘴又那么贱呢?被你那么一说,不但吉朝阳他们,就连柔儿学姐都相信是你用板砖砸的我了……咳咳,你就自示多福,不要被学校的某个打抱不平的学生用板砖拍死吧!”
“老三!”却见吉朝阳又神秘兮兮的凑上前,一脸好奇问他道:“你会玩魔术,这是真的吗?以前你怎么没有给我们表演魔术呢?难道你的魔术只能在美女的面前表演,我们这些哥们无缘一见?”
“呃,不是这样的。”王一帆忙解释道:“这只是从我祖爷爷那儿传下来的戏法而已,我小时候只是觉得好玩才练了几手,并不精,而且从中学后就没再玩了,要不是那天美美学姐问起,我都快忘记了。”
“只是小时候练过就能征服美美和柔儿学姐?哇,这么说来,你祖爷爷岂不是大师级的魔术师?”
“嗯,我听爷爷说,祖爷爷当时名气的确很大,曾经为慈禧太后和袁世凯表演过……”见吉朝阳两眼放光,一付马上就要跑到他老家去采访他祖爷爷的架势,王一帆忙改口道:“不过我祖爷爷已经逝世了快三十年了,现在只剩下一堆黄土坟了!”
吉朝阳闻言,大感失望,不过很快,他又兴致勃勃的问王一帆道:“那,老三,明天晚上的校庆,你还能参加吧?”
“我又不是重伤不起,怎么不参加?对了,谁帮我办下出院手续,我要出院!”王一帆说着就要下床。
“别别!”却是贾美美阻止他道:“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等到明天再出院吧。反正你住院的一切费用,都是学校支付的,你不必掏一分钱,就安心的再住一晚上吧!”
赵柔儿也点头道:“是啊,你是在学校受伤的,学校又没法证明是张刚下的手,只能对你负责医药费了,你还是安心的再住一晚上吧。反正校庆明晚上八点才开始,不必着急。你要是又饿了,晚上我们会给你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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