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外面太阳高照,酒量较好的项龙先睁开了眼睛,看看外面,『操』场上那些没有回家的学生有精力充沛的已经打上了球,他记着自己答应父母今天回家的,翻出枕头下的传呼机,看看上面一连十来条传呼,都是父母催自己的电话。好在昨天自己临睡前还记得将传呼调成震动,不然非得让寝室这几个睡意正浓的家伙给打成熊猫不可。再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快九点了,难怪父母着急了。
项龙小心的掀起被,坐了起来,却只觉得脑袋一沉,有些晕,看来昨天自己也是到量了,自己可是好几年没有晕过的感觉了。向其他床铺上看了一眼,对面床铺的四个人都睡得跟死猪一样,特别是胖子呼声竟然连成了节奏,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音乐细胞竟如此丰富,只可惜没有发挥到正地方,唱歌时找不到调,反而呼声却是阴阳顿挫。而一向风雨无阻,每天清晨起来锻炼的二子,今天也终于壮烈的倒下了,相信现在就是自己把他们拉到屠宰场,他们也不会知道。
穿好了衣服,项龙小心的跳下床,生怕惊醒了下铺的许立,可等他下了床,才发现,下铺的床上竟已经是空无一人,许立竟然不知那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钥匙声,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正是许立。项龙一楞,问道:“粟子,你干嘛去了?”
许立一笑道:“昨天你们都有些多了,我怕你们早上起来饿着,就去买了点吃的,王叔不但给拿了一大堆包子,还特地给做了醒酒汤,正热着呢,你也来喝点再走吧!”
这也解了项龙的疑『惑』,在他看来许立也不过是刚起来不久,这才正常,不然他可真要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许立了。
可许立虽然说的是实话,却没有说完,他天刚蒙蒙亮时就起来了。七年军旅生涯早将许立的『性』格改变,一旦下定了决心,便会全力完成,决不会再给自己找任何借口。昨天早在升旗时,他便已决定要锻炼身体,尽快将自己的身体状态恢复到以前的时侯,他当然不会偷懒,一早起来后,便跑到『操』场上慢跑。许立也知道,眼下自己的身体可不是那副经过几年『摸』爬滚打,在枪林弹雨中锻炼出来的仿佛铜豆子一样咬不碎、砸不烂的身体,现在顶多也就算是个正常人罢了,甚至还不如那些经常锻炼的人,起码就比不过二子的身体素质。
要想达到十年后的状态,可是一个长时间的、系统的工程,可眼下没有了特战队的条件,一切只能从慢跑开始,等自己中了彩票后,也许可以在外面建一个属于自己的训练室,到时再全面加强锻炼吧。
项龙听了许立的话,点点头,刚要说话,一边的二子却在那闭着眼睛道:“粟子,你就是我的天使!快给哥哥盛点,难受死我了!”二子身体素质确实是没得说,虽然昨晚连回来都是许立扶着的,可现在却也醒了。
许立一笑,从地中央的桌堂中取出二子的饭缸,准备给二子盛些汤。而这时上铺的灯炮和眼镜竟也『揉』着脑袋爬了起来,趴在床上叫着许立,只有胖子依旧酣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