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络在等高秘书说的好戏。
没让她多等,一旁突然传来了惊呼声。
循声望去,张曼正在跟着音乐的节奏疯狂摇头、摆动,甚至在众人的抽气声中,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包厢里多数人经常出入这种场所,一下子就看出了张曼的问题。
“高……高寻真……哈哈哈……”张曼现在嗨翻了,又是叫又是笑,刚才和高秘书碰杯后,她就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以为是自己因为对方答应变得兴奋的,原来是她把她给的药下到她的酒水里。
林长络看的有些傻眼,不明白张曼是怎么回事。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高秘书回头看了已不能自控的张曼一眼。
自作孽不可活!
林长络没异议,跟了上去。
刚送林长络上了车,警车就停在了酒吧门口,一群警察冲进了酒吧里……
没多久,刚应酬回来的凌菲接到了警方打来了电话。
“什么?你们说我表妹吸毒,藏毒,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听到警方的话,凌菲难以置信。
再次证实确有此事,凌菲连衣服都没换,急匆匆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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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
盛年岂已经事先接到林长络碰到约翰的消息,他已暗暗在想对策,真是百密一疏!
这是女孩第一次见到他,全程板着脸,大眼深深控诉他的无耻。
“络络,谁惹你生气了?”盛年岂准备抵赖到底,反正他对她就是这般‘无耻’了。
林长络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种方式指责四叔,但一看到四叔那张脸,她就有些胆怯了,但想到自己被耍了这么久,她觉得自己在四叔面前必须得硬气一次:“四叔,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你为什么要找约翰给我下药?你怎么可以那么无耻的哄骗我?你是不是心里偷偷在笑我傻?”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刚发生那事的时候,她每天陷在自责中,惶惶不可终日。
而这一切不过是四叔动的手脚!
太可恶了!恨死他了!
“四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一脸无辜。
“四叔,你太过分了,我接下来都不想看到你了!”林长络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盛年岂伸手去拉她,却滑了手,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在他门前用力关上,还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门内传来落锁的声响,从里反锁了。
“络络……”盛年岂伸手拍门。
“你走,我不想听到你的说话声!”一个重物砸在了门上。
“络络,四叔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我就可以这样设计我吗?”林长络的声音带了哭音:“你和贺连洲有什么区别,骗子,大骗子……”
“络络,四叔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听到你的声音,呜呜……”
“别哭了……”
回应他的是嚎啕大哭。
他知道她此时也听不进去了,听着那哭声让他闹心无比,他转身去找钥匙……
找不到钥匙,盛年岂去窗外查看,看爬进她的房间可不可行!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门铃声和拍门声,让他想忽视都难。
盛年岂暗咒了一声,满脸不爽去开了门。
外头站着一脸急切的凌菲,发丝微乱,酒气扑鼻。
“盛年岂,你为什么要陷害小曼?”凌菲高声质问,她给张曼叫了律师,却无法保释。
虽知道自己那表妹有些不靠谱,但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有损自己身体和前途的事情来!
唯一的一个可能性,必是盛年岂把对她的厌恶强加到了张曼的身上。
“陷害?”盛年岂冷笑,本心情就不佳,现在更是没好脸色。
“小曼还有大好的前途,你怎么可能这么无情的毁掉她……”
“我无情?那你问问她是想怎么对我的女人!”盛年岂俊脸黑沉:“凌菲,你不要仗着和我有点交情,就把你自个儿当回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做的那些事情?”
“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凌菲被他的气势压倒,惊的后退。
“林家的那些讨债的人不是你引来的?那个被剁手挖眼的人不是你怂恿的?还有那个余青……你需要我一件件罗列给你听吗?我以为你能从中得到教训,而你却一再执迷不悟!”盛年岂一步步朝她逼近,大有今天要把所有账算清的意思。
她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倒是冷静了下来:“你血口喷人,证据呢?”
“是,你很聪明,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你就是没证据了!”
盛年岂嗤笑:“你看我像是讲证据的人吗?”
“那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情,所以没下手?
“凌菲,对付你这样的人,我只会把你要受的苦难通通转加到那些你在乎的人身上,你好自为之!”他也算是了解凌菲这人,对症下药。
“盛年岂,你……太残忍了!”
“张曼有今天的下场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盛年岂转眼看了下一旁的电梯:“下次你再敢踏足这层,我一定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