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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张桌子上,正放着两块粘连着血肉的人皮,人皮上细微得毛发都能清晰得看见。
在墙角处正悬挂着一名十三四岁模样的女孩,浑身赤裸着,双手被反捆着,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而在一个刑具上还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同样浑身赤裸着,唯一不同的是,她后背上的皮肤被人用刀全部剔了下来,现在她的整个后背俨如被剥了皮的蛇一般,血肉里的青筋一下一下的凸起,一下比一下微弱。
而那献血正不停息的鲜嫩火红的肉里流出。
这惊悚的场景无论是谁看到都会吓晕过去,甚至失常。
但是百里芷却只是那样看着,没有任何的言语,双手紧紧地握住,似乎是在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
她做外科医生这么多年来,经常要帮病人开刀,切内脏,可以说她什么血腥的场面都见过。
这小小的剥皮比起她切腹挖内脏还是大巫见小巫。
但是比起残忍程度,这剥皮则更是让她心颤。
她不是在害怕着血腥的场面,而是心惊这残忍的行为。
“又死了一个。”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磁性的声音中透露着一股悲凉。
接着一袭白衣便飘然来到了百里芷的面前,雪白的衣衫上微微的沾染着一丝血红,同样雪白的手亦沾染着血液,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缚,风流自在,优雅贵气。
但是此刻色如春晓之花的面容上却轻轻得覆盖着一层细密得汗珠,那勾人魂魄,美到极致的眼眸,此刻却噙着一抹悲伤和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