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男人处心积虑的猎色,女人也会想方设法的猎色吗?这个世界怎么了?真的是男女都一样了吗?男同志做得到的事,女同志也一定能够做得到吗?
老人家男女都一样的论断在阿威的脑海里似乎颇为固执的盘旋着,回荡着。此时此刻,阿威自己也无法彻底的弄清楚了其中的机缘和秘密了。
以前,阿威总是在自己追逐异性的过程中获得那种比跟她们在一起做0爱在一次寻找那性0器官的快感来说,更觉得惬意更觉得刺激更觉得舒服更觉得趣味无穷的快感。自然而然的他在对待那种男女关系上,特殊的互动游戏之中,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被别人,特别是异性的女人来追逐。是呀!有那个猎人喜欢被自己追逐的猎物来追逐呀?虽说世上也有狐狸打猎人的传说,但那毕竟还是传说呀。
他个人甚至从心底里都特别反感那些女孩子对他的额外的殷勤和多余的礼遇,当然,除非他自己动过心的女孩子。
只是,面前的这位小舒姑娘的道行毕竟还是太浅了,或许,她要静下心来再多读几本有关男人的书籍,她就会得到更多的有益的启示来。那时候,她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用了十分的努力,十分的心计,在那里想方设法的得到她中意的威哥的亲睐,她中意的威哥的爱爱了。
但不论怎么说,今天她还是以她自己的努力成功的杀进了威哥原来自以为严实无比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家中来了,而且,是用她自己的办法,她自己的谋略。
这个时候,阿威骤然间从心底里一下子就对这个他自己原本珍存了几分好感几分怜爱的小妹妹似的小舒,升起一种无可抑制的反感了。
他失去了自己原本对女人的耐性和耐心,现在,他一点儿也没有心思跟她这么再胡搅蛮缠下去了。
阿威起身从那床上跳了下来,用被子裹了自己**的身子,在地板上寻找着自己不久前刚刚脱着扔在地毯上的短裤,一边找一边对那靠在床头上赤0裸着身子用灼热的眼光盯着自己躯体的小舒发怒道:“小舒!看什么看,你让我再怎么说你呀!偌大个姑娘,放着自己的正经事不去做,你老是捉摸我,纠缠我干啥呀?”
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裤头,便把自己身上裹着的那被子又一把扔在了小舒那光洁的雪白的裸0身上,很快的背转了身子,两只手迅速地就套在了自己的下身上,遮住了那暴露的生0殖0器。
“威哥!你就不要再多说别的啥话了。我小舒这辈子是没有出息,单单就特别地喜欢上了你一个男人,可你自己就不认真地换一个位置思想一下,自从认识你的这七八年里,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小舒从那刚才阿威扔上床盖住了她的被窝里使劲的探出了头,双眼痴迷地紧紧盯着阿威,那眼里似乎有了泪花,也不理睬阿威对她的冷待和挖苦,用那双手撑起了自己那十分秀气的似乎有点稚嫩的小脸,喃喃地说道:“威哥!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姑娘家,但是,我更是一个女人,我都二十三四的人了,我有我自己争取生活的自由,争取生活的权力。尽管,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甚至,还可能正在讨厌我。可,这些我都不在乎。对我这个人来说,我认为爱是我个人生存权利的一部分,它是绝对属于我自己的,所以,我个人有绝对的权力和自由来支配它。我就是要把我自己的爱给予我自己所喜欢的男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说到这里,小舒的眼里那委屈的泪水便像是珠子般地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坠落着,似乎是因为她自己的一片真心,一片爱意,得不到自己所喜欢的人的理解,得不到自己所喜欢的人的支持,得不到自己所喜欢的人的回报,而感到特别的委屈,特别的伤心。
卧室里,一阵长长的寂静,只能听到小舒轻轻的缀泣声。
此刻的阿威,光着身子站在那地上,一时间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了。
其实,阿威这个人,你别看有时在女人跟前好像是挺凶的,但是他也有害怕的东西。
他这个人不怕女人凶,不怕女人烈,不怕女人横,不怕女人不讲理,唯独就怕那女人哭。这只要那女人一哭泣,一流泪,他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就产生了最大的不公,最大的委屈,最大的冤枉,于是,对于支撑这个世界方方面面的所有的男人来说,便是最大的耻辱,最大的责难,最大的不成功。因为,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女人和孩子而存在的,女人和孩子的微笑,是对这个世界好坏程度公平与否的最好的肯定和褒奖。
也许,正是因为阿威个人的心底里残存着对这个世界中的女人极具丰富的温情,他才可能成为很多的女性眼中的好男人,梦中的情人,也自然地就成为为她们解决冤屈的最富魅力的男人。
现在,小舒在他自己的面前哭泣了,流泪了,阿威想当然地觉得是自己在某些地方伤害了小舒,在某些地方对不起小舒了,所以,他那原先发狠和硬起来的心也就自然而然地又变得软了下来。
尽管如此,他在自己的心底里所设置的那道他自己对待小舒的这件事的最低的防线还是没有彻底的拆走拿开。
他仅仅只是用自己变得软下来的口吻在那里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