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出声，他摇了摇手里的文件，“突然从天堂落到地狱，温大小姐一时难以接受，人之常情。不明白是吧，那我就来给你解释解释，曾经，你是高高在上的温大小姐，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仰我鼻息，求我给你生存余地的人，简单来说，你就是一个供我取乐的情妇，这样说，温大小姐明白了吗？”

“至于这份契约，一个月一百万，这是看在你曾经是温大小姐，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能提供给我、最好的服务基础上，给你最大额度的身价。当然，你也可以不签。”

温颜垂着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不签？她的眼睛一亮，在见到莫少言嘲弄的目光后，咬了咬牙，“如果不签……”

“如果不签，可以呀。只要你将你今天早上刷掉的一百万和卫斯理专程回国为你妈妈做手术的八百万美金还给我，你可以立刻从我面前滚蛋，我绝不挽留。”莫少言清贵优雅得像是一个贵族公子般，看着温颜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估的商品。而这件商品，对他这种贵族公子而言，可有可无。所以尽管他开了价，她的去与留，权利从来不在她的身上。

“期限是多久？”被当成商品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只是温颜没有更多的选择。

“还清欠我的债为止。”

还清欠他的债？温颜目光微动，深吸一口气后，上前就要去签字。她的手才刚碰到文件，莫少言的一条腿就抬起，压到了文件上。

温颜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