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强听刘振劝,大声不满的呵斥道:“三思?老夫已经思了整整二十年了,可是结果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在说三思吗?可是思到最后连老夫唯的一儿子性命都思没了,你难道还要让老夫三思到棺材里去吗?”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贸然暴露断刀门的行踪,恐怕对今后我们的大业会有所影响。”刘振见潘强责怪,连忙解释道。
“影响?你之前不也是一直建议老夫先收复武林各大门派,然后再行兵起事吗?为何到了现在,却又说贸然行事了?老夫手下有二十四个香堂,四十八个堂口,神龙架又有雄兵不下十万,手下财富可以敌国,正是与朝廷分庭抗礼的大好时机。屈屈一个少林,丐帮,有什么可怕的?你跟随老夫南征北战,早年不是这般贪生怕死,为何享了几年清福,竟然也变得如此畏首畏尾起来了?刘振,你太令老夫失望了。”潘强见刘振仍要劝,不由很是生气的反驳道。
“这”刘振一时被潘强问的哑口无言,只好不再说什么。
“属下一切听从门主吩咐。”张武知道此时再劝,似乎也没有用了,这才大声说道。
“好!张香主,果然只有你对老夫忠心耿耿,老夫就派你做先锋,再领十二香堂的香主先扫平少林,为我举事拿下头等大功。”潘强见张武赞成,不由很是高兴,连忙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他道。
“领门主令,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铲平少林,为少门主报仇雪恨。”张武听后,连忙接过令牌领命道。
刘振见张武如此冲动,连忙看了一眼他,似乎很不是解。
“属下刘凌萱愿意领第二道令,铲平丐帮汉阳分舵为表哥报仇。”刘凌萱见状,看了看父亲刘振,也开口请战道。
“好!果然没有让伯父失望,准你第二道令牌,带领红,橙,黄,绿,兰,靛,紫及其余十二香堂香主,剿灭丐帮,伯父祝你早日凯旋而归。”潘强似乎没有想到刘凌萱竟然如此勇敢,不由很是欣慰,又掏出一张令牌,递给刘凌萱道。
“萱儿,你”刘振万万没有想到,竟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不解的看着她。
“爹爹,伯父说的对,该要面对的总归要去面对,于其整日躲避,不如把握时机,趁现在武林人心涣散,群龙无首,速战速决,方可成事。”刘凌萱见父亲不理解,连忙劝道。
“可是现在并不是最佳战机啊,你为何还要”刘振不解道。
“不,爹爹,萱儿认为现在才是最佳时机,表哥是一届武林盟主,如今突然失踪,必然会引起各大门派的猜疑,人心势必不稳,再加上正义堂若是知道表哥的死讯之后,肯定最先迁怒的就是丐帮,慕容轩也定会找王承颜算帐,此时我们虽然是单独出战,可是实际上却和正义堂联合了起来,岂不是只等坐收渔翁之利既可?现在趁机灭了少林,平了丐帮,至于四大门派就不足卦齿了,等统一了整个武林,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真正有实力与朝廷分庭抗礼,才有说话的权利,那时便可为伯父和众多含冤多年的将士讨还一个公道。”刘凌萱见刘振仍然有些担心,不由慢慢分析道。
“不错,萱儿分析的正合我意,此举一来是为了替苍儿报仇,二来是趁机收复整个武林,使人断刀门一统天下武林,成为一代霸主,然后才有实力与朝廷分庭抗礼,此是一举三得之利。再说,我们整整准备了二十年,也是应该操练操练兵马的时候了,如果不打一仗,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实力呢?”潘强此时听完刘凌萱的分析,不由很是满意,也表示赞成道。
“原来门主用意如此之深,请恕属下愚钝,请门主下令。”刘振听完刘凌萱的话,不由暗自高兴她竟然有此心胸,不由很是高兴,又听潘强说完,这才恍然大悟,恳请下命道。
“晚了!我看你就在家享受清福的好。”潘强一听,脸色一沉道。
“门主!属下知罪,请门主责罚!”刘振一听,不由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刚才一劝,竟然惹怒了门主,连忙请罪道。
“爹爹,您就放心吧!伯父是想让您坐阵家中,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呢?这可是军师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了的。”刘凌萱见爹爹担心,这才安慰道。
潘强一听,见刘凌萱竟猜出了自己的用意,一时忘了悲恸,从怀里又掏出一块令牌,大声笑道:“哈哈!都说知父莫若女,只可惜萱儿不是我的女儿,要是我的女儿,老夫就高枕无忧了,果然虎父无犬女啊!刘振听令:本门主令你坐镇家中,做好后援,不得有误!”
“是!属下白虎堂香主刘振领命!”刘振听完,连忙接过令牌到。
“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给皇帝看看吧!二十年了,将士们都等了足足二十年了,是应该到见分晓的时候了.”潘强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是,属下告退!”刘振父女听后,连忙退下。
顿时,偌大个大厅里,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老人,此时他的背部竟不似刚才出来时那样笔直威武,好像有些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