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波这小白脸平常花天酒地,又经常与陆永富的老婆偷腥,身体早已被掏空,再加上疏于锻炼,没有逃出多远就被盛怒之下的陆永富追上。
刚才还称兄道弟的好兄弟,顿时扭打在一起,插眼、撩阴、掏蛋无所不用其极。
陆建波如何能是暴怒的陆永富的对手,没有几回合就招架不住,挨了好几下狠的,痛彻心扉,急切之下,摸了一把铁锹,一下把陆永富抡倒在地。
陆建波趁机想逃,却不想陆永富摸了一块板砖,兜手就掷在了他的后脑上。
陆建波顿时扑街在地上,把一堆建材撞得摇摇欲坠。
陆永富上来就是一脚,噼里啪啦,一堆建材全部倒塌了下来,把那小白脸整个人都埋了,砖瓦之中只能看到一只手露在外面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死人了?!
打死了人,陆永富立刻从暴怒中恢复了过来,恢复过来之后,心中一阵空虚,还有一阵迷茫,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这么多人都在现场,打死了人,他陆永富就算想赖,都赖不掉啊。
陆金强生怕会搞出事来,弄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匆匆的和一众乡代表追至,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早已结束,陆永富亲手干掉了给他戴绿帽的陆建波。
“唉……”
陆金强一拍大腿,懊恼不已,事情最终还是发展到了最不可挽回的地步,面对还在发愣的陆永富,他连忙低声叫道:“快走!快走呀!”
打死了人,这罪名可就大了,一旦被逮住,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要把牢底坐穿。
陆永富猛然醒悟,急急忙忙的逃掉了。
陆金强招呼陆永泉赶紧上去搬开压在上面的砖瓦,把底下的陆建波掏了出来,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下,只要人没死,那么事情都好办。
但陆建波瞪着一对死鱼眼,脑袋都变形了,早已死得不能再死,哪里还有抢救的可能。
“金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陆永泉张着麻子脸不知所措,彻底没了主意。
陆金强把身上的反窃听器掏了出来,砸开来一看,见里面有一颗很小的胶囊,顿时以手抚额,说道:“阿泉,咱们全部中招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万山和陆永瑜那一对狗男女干得。”
陆永泉连忙把自己的反窃听器也砸开,果然里面同样被做了手脚,既然连波仔偷腥阿富老婆这种事情都已经被曝光,那藏在我家的毒粉……
“金强,我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