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天山再怎么落魄也用不着你白家来救济!老身若不是看在果果的面子上定拿你人头挂在天山大门之上!”
天山童姥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稚嫩的脸孔显得扭曲狰狞,她面前的白衣仙子倒是气定神闲,宠辱不惊。
白夏淡然一笑:“果果在少林两次受伤,你们天山就是这么对待童姥候选人的?”
“那也是我们天山的事!懒懒!送客!”
天山童姥不愿多谈,起身便走,大厅外直径走进来一人,天山的大师姐懒懒。
白夏也起身,朝着童姥的背影追问:“果果姓白,不是跟你们天山姓的!你不同意也罢,我们白家自会出手!”
大厅里的气温顿时骤减,天山的温度本来就低,加上童姥怒不可竭,连大师姐懒懒都不由止住了脚步,俏脸上多了些许冷汗。
童姥没有转身,而是冷冷道:“白夏,你当真以为老身不敢杀你?崇武楼虽大,但你师傅缥缈生在老身面前也不敢如此无礼!”
懒懒惊奇的看了白夏一眼,这白家女人果然来历不凡,竟然是崇武楼楼主的徒弟,难怪一向脾气暴躁的童姥一直没有动手。
见事已至此,白夏也不多劝,朝着童姥拱了拱手,转身离去,懒懒看了一眼童姥,发现已不见踪影,只好跟在白夏身后护送她出去。
白家人造访天山,那是必死的,懒懒若不护送,白夏恐怕会被群攻而起。
刚出了大厅,天山的一众弟子就围了上来,他们听到了童姥的怒吼,惹姥姥生气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懒懒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乱来,白夏倒是一副淡然模样,一身白衣与白雪皑皑的天山融为了一体,仿佛她才是天山之人。
出了天山大门,白夏忽然停下,看了一眼懒懒,问道:“白家不会再插手此事,但你们要保证果果的安全,否则别怪白家不念旧情。”
懒懒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白夏,慵懒道:“方才是看在姥姥的面子上护送你,出了这大门,管你去球?”
白夏没有再搭理懒懒,转身朝着山下飞跃,从懒懒身后窜出来几人,左顾右盼几眼,问道:“大师姐,要不要咱们下去把她干掉?”
“不用,这次不是天山的危机,静观其变吧,少林那边的院长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那人有些不满道:“可是拿果果当诱饵,老子想想就气!大师兄至今都没有消息!”
懒懒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你就不用管了,大师兄吉人自有天相,回去吧。”
但愿如此吧…懒懒心中又补充了一句,姥姥一向护短,这次天山在外的弟子死伤惨重,竟然没些表示,还让天山弟子不得下山寻事,懒懒都有些想不通姥姥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萧何道赶到青州城接管天山一事的时候,白夏早已离开天山数日有余,天山潜藏的探子根本探不出什么,只知道最后童姥怒不可竭,让天山大师姐送客。
萧何道把玩着手里的黑白子,这不是以前的那两枚,没把玩几下,就在他手中碎成粉末,萧何道玩味一笑:“白夏居然没死在天山,反而是被怒不可竭的童姥送客,有意思。”
探子再报:“大人,海鲸帮也出事了,海鲸帮迟迟未跟上联军的队伍,是因为他们二当家凌苍穹已经和百里春风撕破脸皮,两人大战了三天,最终百里春风重伤昏迷,凌苍穹带着一队人马赶往嵩山支援少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