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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禾欢眉眼弯了弯,“大妈大伯,你们快别站着了,来这边坐。”
四个人几乎同时到沙发边坐下,虞父开口,“欢欢,你这么帮我们可为,我和你大妈心里都很感激你。”
“大伯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我从小到大没少得到你们家的帮衬,尤其是我上大学的学费,有一大半还是可为把自己的学费给我用了,我和可为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虞母眼眶微红,“可为从小就护着你,家里做什么好吃的都要给你带,大妈还记得,有一次过年,大妈做的枣花馒头,刚出锅没多久,就发现馒头上的红枣一个个的都没了,后来知道都是可为干的,他把枣一个个的拔掉,然后拿去给你吃,说你喜欢吃红枣。”
殷禾欢失笑,“我记得这件事。”
“小时候,你爷爷但凡要拿棍打你,可为就拿棍跟你爷对着打,把你爷爷奶奶气得呀,找了好几次你大伯,让你大伯好好管教可为,大妈看到你现在过的这么好,真的打心眼里为你高兴,你从小就没过上好日子,现在可算好了。”
“有一次我爷爷找大伯,可为还被大伯打了一顿呢。”
虞父不好意思的说,“都是乡里乡亲的,你爷爷都找上门来了,不收拾这小子一顿也说不过去。”
“……”
做头发的秦意浓小声的对身旁的许芳沁说,“真是乡巴佬,不知道公共场合声音小点吗?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没想到殷禾欢以前这么惨,她爸妈是死了吗?都不管孩子的。”
“嘘。”许芳沁示意她不要说了,“被听见就尴尬了。”
秦意浓嘴角扯了扯没再说什么。
等头发快做好的时候,尚秋洁突然来了。
她明显是来找秦意浓的。
“意浓,你怎么回事,给你打电话死活打不通,芳沁的也关机,听家里佣人说你来做头发,妈只得亲自来找你了。”
秦意浓问,“妈,可是有急事?”
尚秋洁低声说,“北川市一家杂志社的记者要采访你,给你整一个大版面呢,现在人在家里等着呢。”
秦意浓一听便知道父亲又为自己花了钱,要趁热打铁一鼓作气给自己洗白名声。
“你让保镖来喊我就行了,怎还亲自过来了?”
“我不得先跟你说说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吗?你这头发还得多久?”
“马上好了。”秦意浓则说,“几分钟。”
“好,妈在外面车上等你。”
尚秋洁刚要走,一道声音喊住了她,“这不是尚秋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