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豪哥再一次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白泽,我赶紧说:“仙豪哥有怪莫怪,这道童神灵附体,比较重口味。”
仙豪哥惊悸的点点头:“做你们这行也怪辛苦啊,附了体啥都敢干。”
我敷衍着应和一声,问仙豪哥:“这个鬼宅是贵大哥的祖产吗?”
仙豪哥“扑”的吐出一个个淡蓝的烟圈,回头瞄了一眼那黑洞洞的窗户,咂咂舌,说:“这个别墅,是大哥前十年买到手的,当时大哥有个情妇,俺们都叫她阿鸿姐,阿鸿姐在这边游玩,相中了这个别墅,当时这个别墅就以闹鬼闻名全市,你去网上搜搜,还能搜出来呐,阿鸿姐就喜欢上了,缠着大哥非要买,大哥说好端端买个鬼宅做啥?还不如北凤路的尖顶子别墅呐!哪知道阿鸿姐不干呐,阿鸿姐是那种,你知道吧,现在还挺流行的叫那啥玩意儿……穿牛仔服,披着一脑袋爆炸头的,哦,对了,文艺女青年,非说这个地方诗意,有种什么岁月积淀的美好,一定要大哥买下,大哥没有办法,就给她买了,那房主一听有人愿意接手,那家伙,就怕阿鸿姐后悔,简直半卖半送,就把这房子过户到大哥名下了。但是后来阿鸿姐一住进来,这房子立马就开始闹鬼了,啧啧。”
我赶紧问:“仙豪哥,那具体是怎么个闹法?”
仙豪哥弹一弹烟灰,指着那三楼窗户说:“三楼那个卧室,天花板上面是阁楼,俺们有时随大哥过来住,总能听见阁楼里有高跟鞋哒哒哒哒走来走去的声音。开头也壮着胆子上去看过,可是阁楼除了一个大衣柜,空荡荡啥也没有,要说是老鼠吧,那阁楼里积了一地灰,可都平平整整,倒也看不见老鼠的爪印子,俺们虽说心里嘀咕,可是横竖一点子噪音,也死不了人,兄弟里有个大学生,见多识广,说是啥热胀冷缩的建筑学原理,俺们一知半解,也不知道啥意思,说是正常现象,俺们也就不当回事了,你说说,谁冬天脱毛衣还没见过几点鬼火啊!咱又是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人,一天到晚喊打喊杀没准哪天命都玩完,仗着自己的戾气,也就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