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边吧嗒吧嗒的吃慕斯一边说:“现下纳妾犯法,倒跟以往不同,一些人天性不安于一个配偶,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那份不吃的话小神就不客气了。”
“自便自便。”
温长安盯着芒果慕斯怔怔的出了一会神:“以前,他最喜欢吃我做的东西。”
接着她又仿佛很冷一样抱紧自己的胳膊:“我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再好的东西,他也没兴趣跟我在一起我吃,何况我这个样子,吃什么吐什么,连闻到食物的味道都有些想吐,不过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他天生就是风流的人,周围又一直是花团锦簇。不知多少人争抢着要做他身边的人。撒谎,他早训练有素惯了的,再这样下去,离婚也是早晚的事,好歹,我对他来说只是一点面子问题。他不愿意被人说刚结婚就因病抛弃糟糠之妻罢了。”
“我们一定尽力帮您把作祟的东西找出来。”我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温长安摸了摸自己美丽的头发,满足的叹口气:“但愿吧。”
我细细看了看她的头发,果然真的精巧的足以乱真的假发,便旁敲侧击的问:“温小姐的头发这么好,是怎么护理的?长头发很好看,只是不好打理。”
“好打理啊!”温长安爱惜的摸摸头发,说:“这个嘛,平时要做发膜,偶尔焗一次油,用宽齿梳,其实我头发长得虽然密,可是很少掉头发的。”
这个假发,一定有问题。
白泽不知什么时候,嘴角挂着芒果慕斯的渣子已经趴在桌子上甜甜的睡着了。
温长安也和衣进到床幔里,说:“那我就睡下了,是梦游还是有作祟的东西, 就靠你们帮忙想办法了。”
我赶紧点点头:“我就在这守着!”边把白泽捅醒:“你是干嘛来的,别睡了!”
白泽从茶几起身揉着脖颈,说:“还没到子时呢……”边懒洋洋的伸手划出一道光圈,把我们包在里面,大概是对妖物的障眼法了。
“干嘛非要到子时?”我凑过去低声对白泽说:“我觉得温长安头上的假发有问题。”
“何以见得?”白泽挑起眉毛看着我。
“假发啊!假发!她自称是真头发,其实是假的!你说,是不是那假发成了精,操控了温长安的一举一动……”
“是么?”白泽面无表情,根本不感兴趣。
“哎,你也稍微敬业点,这可是她丈夫秘密提供的线索……”
“你是不是傻?”白泽似乎用尽了所有耐心:“为什么你永远谁的话都信?”
“诶?”我瞪大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那个乔言有问题?”
“他有没有问题小神不敢妄断,”白泽皱眉道:“有问题的是你!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
“我怎么没心眼了?”我不服气的说:“我心眼肯定比你多!”
“小神早就听说,越傻的人越不爱听别人说她傻……”
“你这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