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争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晦暗,紧接着说道:“好的,放心!”
说完就拿着体温计等仪器推着小车走向了配药室。
此时中心医院的病房里,非常的安静,昏暗的灯光照在走廊,透出了幽幽而又阴冷的光,此时的曲争推着换药车来到了御年益的病房门前。
呼呼……
身后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曲争回头,原来是走廊那头的窗户没有关。冰冷的寒风就这样直着吹进了走廊里,桌上的纸片乱飞,瞬间温度降了好几度。
此时那张本来就紧绷的脸上越发的紧张。
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所以,此时此刻,他还以为有人在跟踪他,吓得他一身冷汗。紧接着曲争快步到走廊尽头,碰的一声关上。
在一转身,看见一团模糊的身影好像突然闪进了御年益的病房,此时曲争一愣,赶紧上前查看,看是等到他走近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病房里只有御年益一个人!
该死的,他这么多年在心脑科救人无数,现在要杀人,居然还产生了幻觉。
此时的曲争不禁抬手擦了擦冷汗,推着车子走进了病房。
而躺在床上的老人看起来脸色蜡黄身体消瘦,他安静的睡着,呼吸均匀。
曲争这两天一直在他的药理加了安眠药,因为剂量很少,所以根本就查不出来,以至于没有人意识到,还以为是他长期虚弱的原因。
而此时,曲争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个透明药瓶,紧接着他动作流畅的将针管从衣兜里拿了出来,细长的针管很快吸光了药瓶里的药水,紧接着他麻利的将这药水迅速的注入新的葡萄糖药袋里,顺手摇匀。
再次看向安静平和睡着的御年益,此时曲争双手合十,嘴边默念:“御老爷子,得罪了,我只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
紧接着他熟练地拔下了已经用完了的葡糖糖啊,挂上了新的药瓶,刚要换针,只觉得从身后忽的一下伸出了一个大掌紧紧的遏住了他的手腕。
曲争猛的一震,诧异的回头,此时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着刀削斧劈的隽脸,冷硬而完美的脸阔,精锐的短发,削薄的唇瓣紧抿成线,如利刃一般锋利无比,此时此刻,那双幽深锐利的黑瞳在这昏黄的病房里如一把把手术刀,刷刷的划过他的脸。
瞬间一直大手一讲掐住了他脖子。
“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御靖南?你怎么会在这里?”曲争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眼前的是人还是鬼?难不成他遇到鬼了?
“怎么,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可以得逞了?”
“你说什么,什么得逞?”曲争感觉到他掐着自己的是手腕越来越紧,而脖子上的手几乎让他的无法呼吸。
“我没,没杀人!”曲争看着对面如魔魇一般的男人,那双幽深而锐利的黑瞳仿佛要将他撕碎,但是他不能承认,因为他感觉到他的可怕,似乎下一秒就会吸了他的骨髓。
“嗯,是吗?”御靖南勾着唇,微微一笑,手腕一用力,只听到卡的一声。
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瞬间被重力吸引从他的胳膊上自然垂了下来,而一直握在他手里的针管,不小心扎进了他的手腕里。
“啊…啊…啊…”男人痛的狂叫,惊醒了病房里午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