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点了点头:“郭靖的话里透露出一个信息,他提到有人给他看了一些秘密档案,看来背后果然有人在操控,这也符合我们之前的猜测。”
宋青书一愣,不由感叹道:“盈盈你真是心细如发,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
黄衫女急忙问道:“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呢?能接触到这些秘密档案的,莫非是皇城司,皇城司是受薛家控制的,难道是薛家?”
任盈盈答道:“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要将他引出来,他一直躲在暗处,实在防不胜防,只要他露出水面,那就好处理了。”
“怎么引蛇出洞呢?”有人帮忙想,宋青书也就懒得动脑筋了。
“今天你进宫的事情肯定瞒不过有心人,而且太子身死,肯定会被大作文章。三渡受了重伤,关键是扫地僧也受了伤,威慑力不复以往,暗中那人要行动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任盈盈分析道,“不过我担心那人会忌惮你的存在不敢出手,所以我们得营造出一种假象,就说你也在这场大战中受了伤,我们带你回扬州养伤。”
宋青书摇了摇头:“皇宫里眼线众多,当时我们的战斗未必瞒得过有心人,要让那人相信我受了伤恐怕不太容易。”
“那怎么办。”任盈盈眉头轻蹙,显然也有些头疼。
就在这时,忽然有手下拿着一封密信前来,宋青书接过来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那人按捺不住了。”
这时袁紫衣从湖州传来的信息,原来有人找上了双儿,双儿按照约定答应下来,如今正在
前来临安的路上。
“什么意思?”任盈盈和黄衫女凑过来看密信,却什么也看不懂。
宋青书这才将双儿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任盈盈吓得花容失色,手指颤巍巍地抚摸他的心口:“原来你的伤是这样来的,我就奇怪怎么有人伤得到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呢。”
“主要还是怕你们对双儿有什么意见,而且她事到临头其实改变主意了,是我拉着她的手刺下去的。”宋青书解释道。
任盈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双儿为死去已久的小宝报仇,当真是有情有义,世上少有的奇女子,我们又怎么会对她有意见?说到底都是你这家伙四处沾花惹草,终于惹出祸来。”
黄衫女也忍不住说道:“你抢夺人家的手段,的确有些……有些不好。”
“你是想说卑劣吧。”宋青书苦笑道,“当年的确是做了不少错事。”
任盈盈却被他勾起了心事,忍不住数落道:“当初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手段也称不上光彩,也就我最后猪油蒙了心,才……才喜欢上你了,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双儿这件事也是一个警示,以后勾人-妻女的事情还是少做,免得哪天又有谁来个为夫报仇。”
“我们这么多姐妹难道你还不满足么,就算你不满足,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又何必再去干那些不光彩的事情?”
“我也没用强,和她们之间也是你情我愿的,没你们想的那么不堪,”宋青书被说得老脸发热,“再说了,那个……我最近已经金盆洗手了。”不知为什么,语气有些心虚。
任盈盈似笑非笑地说道:“金盆洗手?那黄蓉呢。”
宋青书顿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黄衫女也忍不住感慨道:“没想到连黄蓉那样的人物都没有逃过你的魔爪,说起来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任盈盈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之余,我也很佩服。”
宋青书终于脸上挂不住有些恼了:“行了行了,再说别怪我施展家法了。”
“家法?”黄衫女一脸茫然地望向任盈盈。
任盈盈脸色一红,忍不住啐了一口:“这混蛋每次都用这招。”想到对方动用欢喜真气自己那不堪的模样,她便芳心狂跳,哪还又功夫去说他。
两日过后,临安大街小巷忽然流传着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们听说了没有,齐王宋青书被人行刺,生死不明。”
“胡说,齐王武功盖世,怎么可能有人行刺得到他?”
“男人当然不行,但女人呢?在他最销魂之际发动刺杀,哪个男人防备得了?”
“咦,这样一说还真有可能,齐王这人最是风流倜傥,身边女人无数,果不其然最后要死在女人肚皮上么?”
……
一开始只是流言,但后来越来越多的细节说得有鼻子有眼,齐王府也没人出来澄清,甚至有人还看到齐王妃哭成泪人,甚至还偷偷披麻戴孝了。
齐王果然是死了!
这个消息一出,有如平地惊雷,整个南宋官场极为震动。
不过又过了数日,一个更惊人的消息传来,北静王揭竿而起,号召天下勤王,短短数日功夫便攻入皇宫,成功地推翻了郭氏建立的伪朝,恢复了赵宋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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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说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