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四个人,当然就是“四大保镖”。
这时候,柴老先生因有四大保镖破阵,已突围而去,正奔赴梵音寺。
留下四大保镖面对赵钱孙李等人。
赵大道:“看来,我们难免一战。我们有六个人,你们只有四个,你们输定了。”
钱二道:“既然你们是输定了,不如就认栽吧,跪下来求饶,说不定我们心一软,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春忽道:“狗扯!”
钱二大怒:“什么?我们放你一马,先把好处说明,你却这般不知好歹,出口伤人!”
春淡淡地道:“六个打四个,六个就必赢么?人多就能胜,昔日咱们大中华早就将八国联军赶回老家了!你以为这是市井屠夫们打架么?亏你们还是习武的,还在江湖中撑得起名号,却是这般狗屁不通!”
赵大怒道:“春,你这是给脸不要脸!算啥英雄豪杰!”
孙三道:“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输了死了,就别说我们人多欺人少!”
李四冷嘲道:“他们这等豪杰,自是不怕以寡敌众,咱们就省了顾全吧,他们见咱们几个还嫌人少呢!”
夏笑道:“豪杰不敢当。我们不是疯子。”
李四嘿声道:“什么意思?谁说豪杰是疯子?”
夏叹道:“这世上,本来疯子豪杰就难分辨。”
孙三道:“你们连识时务为俊杰都不懂,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却去为了柴宏柱那老狗丢了性命,确是疯子!”
一将冷哼道:“他们说的好听,什么为国为民为正义,说穿了,也不过是为权力,为名为利,还不是为贪念**而生!”
秋笑道:“就算是为了名利,也没道理就得为它牺性,就算爱国家、民族、爱情、自由,但命只有一条,没了命就没有自由、爱情、民族和国家了,可是,有时候,不牺牲就没有了这些,没有了这些命也就不重要了。活下去也没意思了,所以我们才要为它而战。”
段铁拳道:“说是一套,做是一套。反正,柴宏柱那老狗是脱了围,但决非脱了险。他遇上上官前辈,是死定了。你们遇上我们,也是死定了,动手吧!”
秋笑道:“你性子真急!下面有故交候你久矣不成?”
段铁拳叱道:“叫秋的,要不是咱们李四哥,也是精擅腿法,已吃定了你,我一定第一个来取你狗命!”
冬冷冷地道:“这么说,你们赵钱孙李对我们兄弟四人挺了解的么?那么又是哪条狗来取我的命?”
一将温和地道:“咱们孙三哥的柳叶刀,正好与你登对!此外,赵大哥的铁拳,天生就是你们夏老二双手的克星。至于钱二哥,向来以棋子为暗器,对你们的春老大的盛名,一直不怎么以为然……”
冬截道:“钱二,你要跟我们大师兄交手?”
钱二胸有成竹的作会心微笑。
“可惜。”
冬只说了这两个字。
钱二大奇:“可惜什么?”
冬只说:“可惜你只配跟他舔脚底。”
钱二脸色大变,手腕一翻,探手入怀。
春忽然到了两人之间。
春从小脚便有残疾,走路一瘸一拐。
但谁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他拦在二人之间,只说了一句:“他是我的。”
然后还添加了一句:“一个太少了。”
一将忽道:“那就添我一个。”
秋拍手笑道:“两个打一个,真聪明!”
一将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眉也不动、眼不眨他说,“应该说是:两个打一个残废的!”
夏叹道:“看来,不要脸真的要有不要脸的本领。”
钱二道:“这本领你们还差远哪!”
秋眯着眼道,“是差远了。却不知那位段兄却担任什么角色?”
段铁拳居然也皮笑肉不笑地笑道:“我啊?多我一个出来,便负责暗算。”
钱二也附和道:“他呀?哪儿需要他,他便来一下狠的,谁教我们多了两个人!”
段铁拳也堂而皇之地道:“对呀,谁叫你们少了两个人!”
夏道:“我有两只手,就用一只来捏定你吧。”
孙三冷笑道:“你应付得了我再说吧!”
冬皱了皱眉,问:“打架用嘴巴还是用拳头?”
孙三扬了扬拳头:“当然是拳头,你等揍等得不耐烦了?”
“错!”冬一刀就刺了过去。
刺过去之后话才说下去:“用刀,拳头不够看头!”
他刀刺孙三。
孙三呛然出刀。
反击冬。
赵大立刻出拳。
猛攻冬。
夏立即出手。
他截住了赵大。
但李四已飞脚踢向他。
秋大叫:“你找错对象了!”一双腿已剪绞住了李四双足。
只有钱二没有动。
因为他不能动。
春正盯着他。
那一双锐利而又宁定的、比美丽女子秋水双眸还要好看的眼睛!
而一将已悄悄掩至春背后。
他决意要把这“残废的”像破袋一般摔出去……
只有一人“游手好闲、袖手旁观”。
他自然就是段铁拳。
这儿多出了他。
就由他来掠阵。
也就是说,负责暗算。
他喜欢这项任务。
因为最不费力。
最不凶险。
而且也最易立功奏效!
他现在的目标是春!
先放倒了一人,而且还是其中最重要同时也是最弱的,其他的人自然不战而溃,更能迅速掌握胜机!
四大保镖与赵钱孙李,便在这小明山上,动手互击、交战起来。
山是高的。
月是冷的。
胜利通常都是用血和汗换来的。
柴老先生虽然也负了伤,但他恢复得很快,而且,他也力求恢复得快。
上官云的箭力,要比以前可怕大多了。
当年,他也曾对抗过上官云的神箭,那时候上官云的功力,还没有如此之高。
上官云也曾当胸一箭射到。
柴老先生应付的方式,既不是闪,也不是挡,更没有硬接。
他用一种近乎“神奇”的力量,把自己的胸膛部位往前疾移了一丈三!
变成他是急迎向那一箭!
于是,那一箭之力与胸膛在前激撞成了反力,那一箭虽射中了前移的胸膛,但“实际里”的力量作出反激,箭倒射上官云。
那一次,足令上官云手忙脚乱,
那一次是柴老先生大获全胜。
那一次也是那时候,上官云开始对柴老先生恨之入骨。
可是这一次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