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重铸之后的闪飞雷也取得了它的首胜。
飞剑飞出,雷剑出击。
飞与雷的结合惊艳了所有人。
甚至还有它的对手......冒于。
血口大刀最后一次沾血沾惹的是他自己的血。
它上面躺着的是他主人的尸体。
这场战斗伴随着冒婵出现,结束。
她以公主的命令劝退了所有人,给茶迩祭司,给花木兰,以及没有现身的那两个人留出了退路。
“谢谢。”
她唯一的报答虽然只有谢谢,但对于茶迩来说已经足够了。
花木兰不需要谢谢,她只需要冒于的人头以及他尸体下面压着的那把刀。
那天晚上,她提着人头一路到了几十里外的大魏军营那里。
她还是那个花将军。
不过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们或许会敬佩这个代父从军的女将军。
但也有男人会想着如何征服这样一个女人,把她压在自己的胯下。
而这些,对于花木兰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她骑着马,一路到了拓跋焘的帐篷前。
或许是因为接触的太久,拓跋焘的那些部下这一次没有阻拦花木兰,因为他们相信花木兰不会对拓跋焘做什么?
马停在帐篷前面,那拓跋焘听到声音后从里面走出来。
看着花木兰,看着她丢到自己跟前的冒于的人头。
花木兰扯着马缰绳,冰冷的说道:
“江湖路远,就此别过。”
那一人一马离开了军营,就此离开了大魏。
在她离开之后,拓跋焘生气了。
很生气的那种。
他那些终日护在他身边部下全部被他辞退了。
至于为什么?
谁晓得呢?
毕竟是君王心,毕竟是摸不透。
......
再然后,还有谁记得花木兰的存在呢?
她的存在受到了这个时代的限制。
女扮男装混入军营是死罪?
欺瞒君上是死罪?
功高盖主更是死罪?
没人会记得花木兰到底是谁?
她到底来自哪里......
但是当拓跋焘班师回朝的那一天。
他听到了这样一首诗乐: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没人晓得那首诗到底出自谁人之手。
但所有人都记住了这样一首曲调。
那首诗歌叫木兰辞。
节奏明快,跌宕起伏,爱国、爱家巧妙地融为一体,既浪漫神奇、又真切感人。因此不论多少年过去,这个英姿飒爽的女英雄身影都会闪耀在历史的星空,让人心潮澎湃,激励着后代人不畏艰难、奋勇向前。
......
这一晃,便是很多年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