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本家主的面前,摆你刀王的架子,记住,你只是个傀儡,只是个替代品!”
既然决心要启用无面这颗棋子,烈恒便是要打压一番,口气凌厉,眼眸转瞬严肃,不怒自威。
“傀儡,欺人太甚!”
无面气的哆嗦,恨不得匹夫一怒,血溅当场!但烈耀阳虎视眈眈,本性又是个怕死之人,无面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几乎是咆哮出的一句话,无面屡受屈辱,心中的恨,当真是倾尽三江,倒尽五湖也洗不清!
“本家主要的,是烈火城,最高的位置!是万万人之上!”
烈恒的眼眸炽热,**的野心,仿佛冉冉升起的太阳般闪亮!美好的蓝图,在眼前绽放出万丈光芒!
“狼子野心!”
无面吐出四个字,即是贬低,也有惊讶,更多的,是棘手!
“你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其它的,不需多说,听命便可,这一次,该记住了!”
烈恒语音沉重,对待无面,好似一个下人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哼!”
人在屋檐下,无面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冷哼一声,表示自己那卑微的自尊。
“我可以走了吧!”
有些软弱的语气,无面恨不得立即脱离两人的视线,永不相见。
“接下来,你便跟随在我身边,哪都不必再去!”烈耀阳出声,要挟的意味,十分明显。
“你有种!”
无面恨不得生吃了烈耀阳,但事实就是残酷的,只能屈服,又道:“我要先杀一个人!”
“不行!”
烈耀阳直接拒绝,口气不容置疑。
“不要逼我!”
无面感到无尽的耻辱,已经接近彻底爆发的边缘,口气寒冷的让人能清晰的感到那更加冷冽的杀意。
“陈宇霖,必须任其自身自灭!你,不准杀他!”
烈耀阳知道无面想要杀的是谁,陈世嘉至死,仍耍的无面团团转,阴谋家一称,当之无愧!
以无面睚眦必报的性格,受了奇耻大辱,怎会放过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当了二十年陈家大少的陈宇霖!
“烈恒,你也这样认为!”
无面话锋一转,烈耀阳的脸色霎时有些难看,而脸色看不出变化的烈恒,微微一笑,道:“本家主自然是支持自己的儿子。”
简单的一句话,换来的,是无面不甘的怒吼和发泄。
“轰!”
愤怒的脚掌跺地,一个深三尺的大坑,轰然出现,溅起片片尘土。
烈耀阳暗自松了口气,不可见之处,眸光中有着一抹落寞。
“他终究当了你二十年的儿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地牢。
“垃圾,滚吧!”
无面打开牢门,斩断铁链,接着粗暴的打断陈宇霖练功,仿佛对死物般,一把扯出。
“噗!”
陈宇霖没有料到从不伤害自己的无面竟会有如此举动,因此起先没有收功,此刻不紧气血翻滚,一口真气岔道,吐出一口血箭。
“你要杀我?”
陈宇霖冷酷的眸子,横扫无面,盯得人发寒。
但短短几个时辰之内,早已经是风云变幻,跌宕起伏,无面正愁没有地方泻火!
“你只是一只可怜虫,一个杂种!连狗都不如!杀你,是脏了我的手!”
无面嘲笑,接着哈哈大笑,那笑声里,是无奈的畅快。
“你说什么!我有父亲!有母亲!你才是杂种!”
辱及亡父亡母,即使陈宇霖再冷静,也会动怒,眸光森寒!
“我说什么,哈哈,我说你是杂种!杂种!”
张狂的笑声,无面锁住陈宇霖的脖子,直接吊在半空,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够了!放他走!”
黑暗处,传来一声僵硬的大喝,那人,看不清身影。
“你怕了?”
无面讥讽,但也不会自讨苦吃,扔下一言不发,死人脸一般的陈宇霖,接着嫌弃的揣了一脚。
“陈宇霖,给你个忠告,找个好女人,从此隐姓埋名,这江湖,不适合你!”
烈耀阳躲在暗处,脸上闪过一抹同情,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轻,是人已经走远。
“杂种!”
无面冷冷的声音,好似重锤,砸在陈宇霖的心里。
“你给我说清楚!”
陈宇霖的嘴角,咬出血迹,声音嘶哑的可怕,那眼神,更是冷漠异常。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