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越听越真切了,忙弄一条信息发过去:“你可别说了,一说我就伤心,我今天偷着哭了几次,做人怎么就这样难啊,我的提议不仅被否决了,我还被停止工作了,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停停停,夏文博,你不要给老娘演什么苦情戏了,就你这种粪坑的石头,又臭有硬的人,还会想到死,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既然答应你了,那就不会骗你,来了以后给我发消息,我请你吃饭。”
夏文博抱着手机‘呵呵呵’的傻笑着:“好好,那我也就不煽情了,不过寡妇啊,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就不客气。”
“且,小样,你不客气还能咋的!”
“我诅咒!”
“臭小子,你敢。”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会祝愿你天天来例假,下面永不干!”
“你麻痹的,老娘废了你,你到底想不想见面?”女人发过来一把血啦啦的剪刀。
夏文博赶忙打两个字:“想,想!”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你最好祝愿,这几天里我心情一直不错,好了,不和你瞎扯了,到市里了q我!”
夏文博又说了几句,但女人下线了,再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夏文博的心情变了,好的不得了,一想到再过几天他就能和这个神秘的聊友见面,他就激动的不行,对他而言,这应该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他躺在床上,独自想着,假如女人很漂亮呢!那自己是不是还能和她发展的再亲密一点,弄个一夜情什么的,呵呵呵......
带着这个美丽的梦想,夏文博今天睡的很香很香。
在接下来的一天,夏文博好好的睡了个懒觉,现在班也不用上了,他把这两年没睡的瞌睡都给补上了,对其他人的邀请,他也都拒绝了,周若菊说请他吃饭,他没去,苏亚梅在第二天也说请他吃饭,还有斐雪慧也说了,但他统统的拒绝了。
她们在为他担心,他确拒绝同情。
倒是欧阳明和袁青玉都和他在第二天简单的见了个面,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两位领导都让他放心的去学习,后面的事情到跟前再说,不要用什么负担。
夏文博现在当然没有什么负担,当最坏的结果已经成为现实以后,他知道担心也没有任何意义。
本来周一去党校报道,应该是星期天下午走最好,到了党校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连报道,带上课,但夏文博的心里还想着和那个寡妇见面,所以他决定提前过去,也就是周五的下午就争取赶到市里,这样不就有两天的时间约会了吗?
虽然这次到底能不能见到那个寡妇很难说,可是夏文博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当时那女人答应的是杠杠的,自己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真假。
想好了这些,到了周五,他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在简单的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带上了证件,一个人很低调了到了县运输公司,买了一张到西汉市的车票扬长而去。
夏天的山野很美丽,层层叠叠的山岭茂密而清脆,一片片叶子绿的能嫡出水来,公路上,密密的枝叶挡住了在天上吐火的太阳,形成了树荫,透过枝叶,有阳光射下来,在上空形成了星星点缀般的奇幻美景。
但这样的美景还是没能松弛下夏文博的那个绷得紧紧的神经,他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渴望,又有一种担心,焦虑。真要见那个寡妇,他有些不淡定了。
或许是他这个复杂的心情传染给了轿车,所以一路上这辆大巴也纠结的不行,一会熄火了,打不着,司机下车,东摸摸,西敲敲,折腾一二十分,这才又发着,一会轮胎又没气了,要换轮胎,司机一个人还忙不过来,几个乘车的小伙下去帮他弄,这开的个叼车啊。
本来两个来小时的路程,这车硬硬的跑了快四个小时,还没到西汉市,把夏文博心里急的跟狼抓一样,本想着今天下午到了就能约一下那寡妇,现在有点悬,天都快黑了,而且还有大概几十公里的路,谁知道这破车会不会再弄出什么妖蛾子事来。
他真的开始一点都不客气的诅咒起县运司了,先是在心里骂车,后来骂司机,再后来骂县运司的领导,就这样的破车也不知道淘汰了,这太坑人。
尼玛!正在心中诅咒着,大巴车的水箱还给开锅了,车里面‘丝丝’的冒着水汽,司机一个急刹车,靠边停下了。
夏文博这次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他彻底放弃了晚上和那个没结婚的寡妇约会的希望了,这车一开锅,还要到处找水,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水,他透过车窗往四处一看,真有点傻眼,公路两边都是树林,一个水塘,河流都看不到,他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今天的旅途:惨!真他么的惨!
车上的人都下车了,有的看热闹,有的下去撒尿,方便。
夏文博也下车了,他已经憋了很长时间,本来他想把一泡粑粑带到美丽的西汉市去,送给那里的人民,但看这个情况啊,估计是带不去了,他抬眼四处一看,远处有一个山坳,四周长满了灌木,他庄重的点点头,真是一个好地方,那就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屎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