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黑的不见五指,邓华也能想像得到女人的紧张,贴上来的脸蛋像是刚刚烤火一样热得发烫,柔软的身子抖成一团。迟疑的邓某人忽然想起,这大概是于思华的第一次!
第一次呀!第一次这么主动找上自己,再拒绝岂不是禽兽不如!他的脑子永远没有身体的反应快,不等想明白双手已经……
似乎感觉到女人轻轻的叹息,那种如释重负的叹息,刚刚还柔韧十足的身子,瞬间软成一滩水,仿佛刚刚的主动已经释放掉她全部的精气神。
山里的夜色如同最黑的墨渲染过一般,长时间的封山育林让山林间多了很多生物,此时一直受惊的兔子从窝里蹿出来。
那台华夏传承不断颠簸,不只是惊吓到了野兔,刚刚被吓跑的鸟儿,再一次被惊起,这些生命无法理解,这台庞然巨物为什么会震颤!
近二十年后,重温和于思华的第一次,感觉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小邓同志的错觉,今生的女人比前世生涩得多,自然也承受更多的痛苦。
只是女人的勇敢也出乎预料:“爱我!我是你的!我也要当母亲!”
原本不舍得张狂的邓某人,却被女人的邀请刺激到,女人的声音恍若天籁,在这寂静的山林间,女人似乎在尽情释放自己的渴望。
当于思华小心翼翼拽出一块白布,脸上带着傲骄的神情:“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想到这块布就要想起,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
昏暗的灯光下,白布上的血色那么刺眼,小邓同志惬意的笑了:“知道吗?我做过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你是我的妻!”
说着话从女人手中拿过那块布,女人一声娇嗔,仿佛这块布有着某种仪式上的虔诚:“那是证据呀!”
前世的你可没有这样的动作,邓华叹口气:“证据在我心中!自从在江滨市找到你,我就知道你完了,你已经被一个恶棍盯上了!”
“真的么?真的是恶棍么?”
女人不再计较那块布,软软的趴伏在男人胸口,邓华点点头:“没错就是恶棍!在岳父岳母大人心目中,我不只是恶棍,更是施恩图报、强抢民女的混蛋,是欺压百姓的……唔!”
“梦中的我那么清晰?不是说梦中人总是模糊的么?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于思华连说话都感觉累,汗水带着女人的体香在车内漫延,邓华轻声道:“我骗过很多人,从来没想过骗你,因为梦里你是我的妻,跟我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