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江夏至在伍韬怀里睡得特别安稳香甜,她枕着他的手臂,伏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从未有过的安心甜蜜。
伍韬拥着她,久久地盯着她,时不时在她额头轻吻一下,手轻轻地抚触她的脸颊,还是那么滚烫,绯红,她光洁滑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体,时刻激荡着他,让他情难自禁。
或许是压抑得太久,身体里存积的能量太多,伍韬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能量,一次酣畅淋漓之后,稍稍休息,他的身体很快又重整旗鼓,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了起来。
江夏至睡得那么香甜,他不忍心弄醒她,可是,那种心醉的体验,身体的渴望,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情不自禁地又覆压上了她的身体,把睡梦中的江夏至一次次带上高///潮。
江夏至带给他的体验,让他沉醉得无法自拔,仿佛永远也不觉得累,怎么吃也吃不饱。那种爽滑的、柔嫩的、滋润的、充实的、温暖的、被包裹着的幸福和陶醉,足以慰藉他饥渴了快一年的身体,让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尽情的呼吸,身体仿佛新生,心里被甜蜜的爱滋润,通体舒泰。
爱的极致,就是这样心醉不忍离去。
不知道战斗了多少次,伍韬终于抱着江夏至睡着了。
天亮了,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窗台上,江夏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金色的窗帘,江夏至心里顿时一惊,自己这是在哪里?她环视了整个房间一圈,迅疾坐直了身体,惊惧地看了看旁边,空空的没人。
这是哪里?
浅灰色的床单,浅灰色的布纹装饰,整个房间都是性冷淡风,没有一丝亮丽的色彩,这不是酒店,这明显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再看一下自己,江夏至几乎吓晕过去,她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床头放着一件男式浅灰色大睡袍,江夏至一把抓过来披上,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想爬下床,浑身却酸疼得厉害,双腿像被车轮碾过,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还有两腿间的那个地方,似乎有点儿肿胀,隐隐地疼着。
天啊,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江夏至捂着脸死的心都有。
她努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给梁伟景教授敬酒,一杯下去头开始晕沉,貌似喝醉了,然后呢?断片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啊啊啊啊……江夏至绝望地捂着脸哭了起来!一定是自己喝醉了,被心怀不轨的男人给睡了!而那个男人是谁,她居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那个天杀的畜生是谁?她一定要找到他,把他碎尸万段都不解恨!天啊,她该怎么办?
江夏至哭得很伤心,绝望得想从楼上跳下去。
但是转念一想,不,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和他同归于尽!
江夏至强忍着双腿的酸疼和下身的不适爬下床,艰难地往外走,刚走到房间门口,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她抬头一看,顿时惊愕地顿在原地:伍韬!
她怎么会在伍韬这里?不不不,伍韬怎么会在她这里?不,她究竟在哪里?
江夏至捂着脸不敢看伍韬,突然,她愤怒地瞪着伍韬,难道昨晚是他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睡了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