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沉浅几乎都要哭了,身体根本使不上劲,而且也笑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动来动去,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去。
不会吧……那么多年都没有动静的灵魄,不会选在今天这个时候来折磨自己吧?现在自己全身都酥软无力,要是灵魄这个时候来捣乱,而师傅又不在身边,她这次不是死定了。
罄流石看她实在是难受,不像是装的,可是又痒又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抬手,将她的感官穴位统统封住。
“好点没有?”
就在那一瞬间,沉浅忽的觉得那东西猛的往某个地方一躲,那股酥痒瞬间就消失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罄流石。
这个男人由上而下的看着自己,那两道俊逸的长眉紧皱在一起,唇瓣抿在一起,满脸的焦急,好像现在受苦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那一抹黑色的鬓发调皮的落下来在她脸边划来划去,沉浅身体里面的不适已经消失,握了握手,发现力气也恢复了。
她咦了一声,刚刚还好像病入膏肓一样,现在倒是整个人都舒坦了。
“怎么样了?”罄流石见她不说话,愣愣的看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封住的穴道太多了,她不舒服。
“没,没事。”吞吞吐吐的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这样由下往上的看他,似乎更加好看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沉浅觉得他的怀抱好温暖,心下突然闪过一个坏心思,那一句“我好了。”就梗在喉间,硬生生的被她给咽了下去。
而后目光低沉,整个人似乎很艰难,往他怀里挪了挪,手拽着他的手臂,低声撒娇,“我好困。”
罄流石知道她没事,心下就已经放心了,食指划过她的脸,将那一丝散落下来的发给拨到她耳后去,“睡一会儿吧。”
他的手像是温和的风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脸,没经过的地方都一阵酥麻经过,耳朵感受到他指腹的柔和,瞬间变烫。
这场内即使又再好看的戏,沉浅也不想去看,现在的自己就是想要待在罄流石的怀里,他身上的清香在鼻尖慢慢溢出来。
心里面笑的更加开怀。
沉睡在沉浅身体里面的小东西吸食了太多毒气,此时累得已经快要趴下,这时候却又被她的心声给唤醒,似乎感受到她发浪了,于是挪了挪身子,又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耳边却总是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一声接着一声。
那小东西抬头一看,这人的心竟然跳的这么快!
沉浅慢慢的在他怀里沉睡过去,哪里还能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动。
罄流石轻而又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像哄宝宝睡觉一般温柔,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
本来想着调侃她的时候看她气急败坏的摸样实在是讨喜,但是现在这个女娃就躺在自己怀里,却又是一阵兴奋,心中闪过一个想法,竟然真的有些要成为事实。
他移开目光,再也不去想,而是眸光看着场内的变化。
他道,“你说这里面出来的人,会给今天的武林大会带来什么样的转折点?”
梦言将那把扇子拽出来丢在桌子上,自己坐在那椅子上面,端着茶水喝了一口,茶水已经凉了,招来下人又换了一杯热茶。
“不管是什么变化,轻鸿剑都会到沉浅手中。”
罄流石转眼看着他,笑起来,“你倒是想法颇多。”
这轻鸿剑岂是这个女娃就能够轻易得到手的,这正派,邪教,都对着这把两百年未曾出世的神剑垂涎,这个时候若是落到了这个身材娇小的孩子身上,也不知道多少人会去追杀她。
梦言耸肩,“我只不过是转述你心中的想法罢了。”
你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将轻鸿剑夺来给沉浅嘛,这意图不要太明显了。
“不过很多年前我见过轻鸿剑一面,那剑身轻柔无比,白玉色的剑身,剑柄上海刺着青龙样貌,不过这剑身极其柔软,若是稍微会灵术的人,便可以将其变成紧竖腰身的玉带。”
他已经想不起来这是多少年前才见过那轻鸿剑的,只是前不久在那桃姬身上又看到了轻鸿,脑海中的记忆才慢慢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