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脸色煞白,显然在这一刀之下受伤严重。
一旁的孙大仁见状有些意兴阑珊的放下了手中的大刀,煞有介事的言道:“又抢我风头。”
萧牧却不理会孙大仁,而是在那时抬头看向站在大殿另一头的马远亭。
“这儿是宁州,是魏王府邸,再敢造次,格杀勿论!”
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所包裹着的杀意,让哪怕是身经百战的马远亭也是心头一寒。
他不得不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嘴里寒声言道:“怎么?在你们宁州,你们便可以没有章法了吗?大楚的
使臣说杀就杀,你可知那位被拖入大孽门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章法?”萧牧的面色幽寒,他盯着马远亭说道:“当然得有章法。”
“我觉得,阁下的给宁州一个交代!”
马远亭从一开始接触到魏来,便感受到这宁州境内的众人与北境其余诸国地界中的掌权者大有不同。
但却未有想到,他们嚣张跋扈得已经到了这般程度。
他怒极反笑,看着萧牧便言道:“我给你们交代?我大楚的人在你们宁州境内被人截杀,你们一来保护不利,二来为即使清查围观人员,你要我给你什么交代?”
“还是说,阁下想要等到大楚铁骑兵临城下时,再来与马某人好生讲道理吗?”
哐当!
萧牧手中的长刀一震,重重的插入了他身前的地面。
“道理?”
萧牧的眉峰一挑:“试问诸位出访宁州,可曾向边关交递文书?”
“可曾向驿馆提前告知?”
萧牧两个问题接连吐出,马远亭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声音不绝小了几分:“使臣不喜大张旗鼓,所以故意遮掩了行踪,一路走到宁霄城……”
“但这是使臣的意思,就是有些许与礼数不妥,也不是你宁州可以推卸责任的理由!”
萧牧却是不接他此言,而是继续言道。
“既然诸位未有报备行踪,宁州又如何准备?”
“就连我家魏王也是在诸位刚刚到达宁霄城时,才知晓诸位到来,这才领着众人与诸位会和,刺客便杀了出来!”
“试问阁下,那些刺客能来的如此准时,到底是因为宁霄城准备不足,还是……”
萧牧说道这处,微微一顿,目光在马远亭等人身上一一扫过,这才又言道。
“还是在你们自己人中,出了奸细,给刺客透露了行踪!”
“你们不按规矩做事,致使你们的使臣身处险境,也就罢了,还牵连我宁州的魏王……”
“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