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劳森爵话音刚落,丰大仙人就应声了。
不是不赏脸,是真没空,他正忙着收拾开chūn上人这个蜀山叛徒呢,哪能到处溜达?
溜达倒也可以,只不过可能就要在伦丁尼多呆几天了,否则他正好走了,开chūn上人来了,再等那厮出现的时候,可不又得多花上几天时间了?
要不是看在现在的蜀山弟子都不是那开chūn上人的对手,他向来是不会管这种小事啊,处置叛徒,他哪有那闲心情啊!
既是如此,他肯定不愿意在这破事上多花时间了。
再者就是,女王大人的邀请对他来说没啥吸引力。
现在的不列颠王宫能有什么好酒?那里的好酒都被他以前喝完了,那个时候威尔士亲王天天偷那里的酒来给他喝,直到把那里的酒喝的差不多了,他才离开伦丁尼了,现在那里还能有什么对他胃口的好酒?
想必即便是当年留下来的,跟他现在壶里的酒比起来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吧,他壶里的酒可都是威廉大帝时代的啊!
既是如此,他自然是没兴趣去赴约了。
他这人比较直接,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不会拐弯抹角。
他不拐弯抹角,就把前来邀请的劳森爵给惊傻了。
竟然还有人拒绝女王陛下的邀请?而且还是女王陛下最高规格的邀请。
要知道,维多利亚厅可不是谁都能去的,更别说是在那里接受女王陛下宴请了。
向来只有皇室新年晚宴,或者有什么大喜事了,公爵级别的人物齐聚那里,和女王陛下共享筵席。
因此能去那里,一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别说是普通人,就连公爵们都是求之不得。
可是丰清扬丰公爵却拒绝了。
这个新晋的公爵还真不是一般的拽啊!
刚见到丰清扬的时候,劳森爵心中就有些疑惑,他还以为丰公爵会是一个很老道的家伙,最起码从外型上看,会是一个成功华商的形象,穿着中山装,或者唐装,梳着jīng神的站发,胸口挂着一块古董怀表,亦或是手里拿着一串翡翠佛珠,说话温文尔雅但却极具智慧。
哪知竟是一个年轻人,而且还是一个酒鬼。
那一刻,他就觉得这人是丰公爵?往维多利亚厅一坐,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啊!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有点像酒鬼,而一点也不像公爵的家伙,竟然敢藐视女王陛下的邀请,真是让劳森爵突然间有一种想打人的节奏。
“那么,打扰了!”劳森爵有点想吐血的感觉,但身为皇室的司仪长,他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在公开场合发火的,于是苦涩的笑了笑之后,他便转身走了。
对于这事,他觉得自己被气吐血没关系,关键是女王陛下得知之后,估计也会被气的够呛,这个丰清扬,迟早会被罢掉公爵封号。
人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居然摆谱不去,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真笨,那个玉佩是明朝的东西,小佛是清末的,显然玉佩比较值钱啊,居然掂量了好几次都认不出来!”对于劳森爵的牢sāo慎重,丰大仙人是毫不理会,喝着美酒的同时,他的那双眼睛是一直盯着正在楼下闲逛的慕容天心。
女孩子走到哪都喜欢买一些小玩意,这一点丰大仙人是早有知晓,毕竟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这一点能观察不到吗?
只不过对于天心丫头,他有着自己的期望,会时不时的观察她跟了他这么长时间了,到底学到了什么。
因此刚刚见这丫头在逛路边摊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盯着看,看看她到底识货不识货!
结果让他有些捶胸顿足啊,他不止一次的带着她做过宝物鉴定,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是这么懵懂呢!
一块玉佩和一个小玉佛都分辨不出来,看来这丫头还得重锤去敲啊!
想到这里,大仙人便一抖手,一滴从酒壶口滴出来的酒水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呼啸着飙到窗外,直取慕容天心去了。
“啊……”酒滴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慕容天心的小蛮腰上,来势凶猛,劲道十足,好似有人用手指戳了她一样,但并没有很疼。
身为一个大姑娘,突然被人顶了一下腰,慕容天心自然是一声轻声惊叫了。
转而便是一阵娇怒,谁敢顶她的腰?找不自在是吗?
可是一扭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再顺着攻击来的方向看过去,她便知道,刚刚那一手是丰清扬的手笔了。
小嘴不禁对着那个窗口撇了撇,意思很明白,知道了,她不是分辨不出来,只是喜欢这个小佛而已,又来教训她总是买假货,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