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门,二爷爷家的孙女连竹叶就大惊小怪地叫道:“连白微,你还敢回来哪?”
她又没杀人放火,怎么就不敢回来了。连白微看都不看这个比自己小两个月的堂妹,径直向自己住处走。她惦记弟弟的身体,要去看看他。
可连竹叶却张开双臂拦住她,“几位爷爷和叔伯都在议事堂了,就等你了!还不快去。”
连白微拧起眉头,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唯恐她不去,连竹叶一边嚷嚷着,一边推搡着连白微,一路去了连家的议事堂。
议事堂里气氛肃穆,已经坐满了连家的一些族人。
谢元浩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座首位,看到连白微来了,重重哼了一声。
连白微的爷爷连守成将手杖重重敲在地板上,喝道,“不孝女,跪下!”
连白微抬着下巴,“爷爷,我做错了什么,让我跪?”
“混账东西,还敢顶嘴,让你跪就跪!”连守成怒吼。
站在一边的连忘忧乖巧地说,“白微啊,爷爷都发话了,身为晚辈,要听长辈的话。”
连竹叶一直是连忘忧的跟屁虫,立刻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不跪就是不孝顺!”
二爷爷也不满地说:“小时候不这样啊,怎么越大越反骨。这老二去的早,孩子缺乏管教还是不行。”
连白微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若我做错了事,自然该跪。若没错,我为什么要跪。”
谢元浩再也忍耐不住,跳起来叫嚣,“在外面和野男人过夜,私生活混乱,这不叫错?你可是被我抓了现形的!”
大伯父连弘文走到连白微身边,低声说,“别惹爷爷生气,快跪下。”
说着,朝连白微腿弯踢了一脚,按着她跪下。
连守成气得脸色发青,“我们连家世代家风清贵,家教严格,女孩子个顶个的贤良淑德,还从未出现过你这种放。浪形骸的!简直有辱家门!”
连白微直直对视着爷爷,“爷爷都不调查一下,就认定了是我错吗?”
二爷爷叹息着,“天大地大,都没有女孩子的清誉大!”
“那如果我是被陷害的呢?那我就是受害者,错不在我,而在那个陷害我的人!爷爷为什么不派人调查一下事情的经过?”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连守成一把摔了茶杯,“不要脸的东西!但凡你足够自律自制,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把我们连家门的脸都丢尽了!你可知道,人家谢家是来退婚的!这传出去,我们连家还不被世人耻笑?做援。交!家里缺你吃缺你喝了?竟然干这种下流的勾当!”
“我没有!我说了我是被陷害的!昨晚连忘忧让我陪着去吃饭,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