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南道:“如此就要有劳田教主您了,总之,解决了叶寒的事情。我们在香港的合作天下太平,如果让他横插过来,恐怕一切都不能顺利进行。”
田野农道:“好,你来解决怎么安排我的人到香港。叶寒交给我。”
“好,合作愉快!”楚向南道。
田野农身处西藏,这儿的空气稀薄,很多人都不适应这儿的高原气候。如果掰指头算算,如今的田野农已经一百余岁。他的身材枯廋,看起来弱不禁风,像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儿。但实际上,这是一门守枯禅的功夫。
让外表如寒冬落叶,但一旦拂开落叶,里面就是勃勃生机。如今的田野农已经是如来中期的大高手,而且,密宗收人有前提,那就是天生阴脉,能够拥有异于常人的敏感。
这种敏感便是,神秘的第六感。比如我要打你脑袋,还只是有这个想法。田野农就会感觉到。
所以,与田野农和刘守义对战起来,非常的难。除非是像首领这样绝世高手,我明确的告诉你,我要砸你脑袋。你即使知道,偏偏就是躲不开。
密宗在早年的时候,在西藏这边,有着崇高的地位。后来西藏的布达拉宫崛起,配合上面,彻底取代了密宗。
身为密宗的传人,密宗的教主。田野农如今一百余岁,功夫大成,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振兴密宗。
田野农穿了一身灰色的农村衣衫,看起来就是个过惯了苦日子的老农民。谁又能想到,这位老农竟是鼎鼎大名的密宗掌教呢?
田野农与楚向南结束了通话后,便给基地首领打了电话。
卫星手机,无处不能连通。
电话通后,首领那边淡淡的一声喂。
只这样一声喂,却已经让田野农感觉到了发自首领的滚滚威严,像是被天地压迫,不可动弹。
“钝天老友,可还记得故人?”田野农收敛心中惊诧,微微一笑,道。
“田野农!”首领淡淡说道,随后道:“有事?”
田野农知道首领不喜欢跟人废话,当下道:“钝天老友,你造神门下有一人,叫做叶寒。听闻他即将去香港建立基业。”
首领默然一瞬,随即缓缓道:“这个人,是有的。不过他的事情,我们不会过问。”
“钝天老友,真是不巧,我也想去香港做一些事情,很可能会与他冲突。但他是你的门人,我也不便对他出手,所以才会冒昧打这个电话来请示老友,看能不能有个折中的办法?”
首领淡淡道:“你要对他出手,尽管出手,无须任何顾忌。他若连你都应付不了,便也不配做我的门人。你且放宽心,就算你把他杀了,基地也不会有任何问责。”
这话淡淡间,散发着一种无边的纵横气势,张狂。田野农虽然很不满首领的狂傲,但同时也放宽了心。因为首领这样的人,说一不二,说不追究,就绝不会追究。
与首领结束通话后,田野农与楚向南再度通话。
田野农将首领的话原话复述了一遍给楚向南听。楚向南与田野农都是成精的人物,自然要从首领的态度里,来推断出叶寒的实力。
楚向南分析道:“田教主,你看这个情况。首领这个人,我说句实话。提起他的名字,我私底下都不敢有不敬的心思。就算是背后也不敢说他的坏话,可见这个人的气势浓到了什么程度。他这样的人,绝对是天纵奇才。他跟你说起叶寒,这个态度太值得让人玩味了,就好像他很相信我们对付不了叶寒。且不说我们能不能对付,这起码说明,现在的叶寒,实力已经很恐怖。所以我们必须谨慎再谨慎,你说对不对?”
田野农道:“本座赞成你的说法。”
楚向南道:“我最近有个发现,香港这边,国安的人有些不寻常的动作。还有,叶寒还没来,就先放出了风声。明显是投石问路,他在等着我出手。也是因为此,国安的人才会格外注意我们。”
田野农道:“你的意思是?”
楚向南道:“我们来个将计就计,也放出风声要对付叶寒。内地是共产党的天下,如果我们放出风声,他肯定想在进香港之前,将我们派去的人解决。这样一来,一可以借助国安的力量,二可以投石问路,三,也可以给我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田野农道:“你是说利用他的自大,就在内地将他格杀?”
楚向南道:“对,因为叶寒万万想不到,我和您已经结成了同盟。他想引蛇出洞,我就让他引蛇不成,引出龙来。”顿了顿,道:“最关键的问题是,他这种人的修为,对危险很敏感,我怕他逃走。在内地里,一旦一击不中,我们很难有第二次下手机会。”
田野农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密宗自有蒙蔽这种高手的天机的法门。现在我们应该仔细商量一套完美的计划出来。”
叶寒还不知道,他还未进香港,便已经凶险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