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纯阳真人道:“特首阁下,本座没有将您看作傻子。但您和您背后的中央,似乎将本座看成了傻子。”
曽银泉不动声色的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中央不可能答应本座的要求。”纯阳真人继续道:“想必你们是假意答应,背后却在暗中部署,想要将本座与本座的战士一网打尽。本座奉劝总督阁下你,这件傻事千万做不得。鱼死网破,本座能承受,香港可是承受不起。”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揣测!”曽银泉道:“但事实是,你提出了要求,我答应了你的要求。这应该是一个愉快的合作。”
纯阳真人冷冷一笑,道:“看来特首阁下还真是不把香港民众的安危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本座告辞了。”说完便站了起来,作势要走。曽银泉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阻止道:“纯阳真人,你到底是什么打算?”顿了顿,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还想要什么,明说便是。”
纯阳真人这才转身,淡淡道:“这个态度就对了。以本座对大陆中央政府的了解,他们如果要派高手,唯一让本座忌惮的只有一个,叶寒。
我们合作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给叶寒一顶帽子。本座这儿准备了一些资料,如何向民众公布,利用媒体这个口舌,也要全靠特首阁下你来支持。”说完,他探手出来,手中却是一个盘。
这么仙风道骨的纯阳真人拿了个盘出来,这情景有点无厘头,滑稽。
曽银泉却没有一丝丝心情放松的意思,相反,他很沉重。纯阳真人这个老神棍实在是太精明了,对于叶寒这个人。他当然知道,包括叶寒来到香港,有什么图谋。他都一直在关注。当初是叶寒除掉杰克,他还想着要接见叶寒,只是未能如愿。
“就在明天早上,本座希望看到特首阁下的行动。否则迎接香港的将是一片死尸荒芜,而特首阁下你将是永远的罪人。”纯阳真人说完起身,转身便走。
曽银泉自然没心情送这个老神棍。他让警卫送进来一台笔记本,随后,将盘放进笔记本接入口。
香港大事件的爆发当天,是华夏阳历时间,六月三日。
而就在六月四日的早晨,叶寒接到了单东阳的电话。宋老去世了,于六月四日凌晨五时十五分,在燕京圣心医院去世。
宋老去世了!这一刻,叶寒有些恍惚。所有的芥蒂,恨意都随着消失了。他的脑海里只有宋老的音容笑貌,他的好,他三番四次的救自己。
香港大事件的爆发,叶寒身在海岛还不知晓。海外媒体传播得没那么快。对于宋老的去世,海青璇并不打算回去。意外的是,在叶寒准备回燕京时,流纱说也去一趟。毕竟有一些缘分,拜祭一番是有必要的。
两天之后,叶寒,流纱抵达燕京。
宋老的死,在新闻联播上播了两天,国家降半旗以示哀悼。
宋老自然是要葬入八宝山的,哀悼会并不盛大。这是宋老死前的要求,许桐在哀悼会上哭成了泪人。许飞,许思的父亲,等等属于宋老的子孙全部过来。华副总理,一号首长,总理也前来献花表示哀悼。
许桐久未见叶寒,喊着爸爸,哭得更加伤心。她向叶寒问妈妈时,叶寒心中酸涩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事后,叶寒特意跟许父在一起聊了足足两个小时。叶寒解释了许思的处境,并表了他的决心。国家的形势,云天宗的纠葛,许父多少是知道一些。当然也只有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叶寒身上。
在当天晚上,哀悼会结束后。叶寒与流纱受到了华副总理的召见。召见的地方在国宾馆的会议室里。与华副总理一起的还有单东阳。
会议室的灯光明亮,叶寒与流纱一走进来,就感受到了凝重的气氛。
华副总理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但精气神很好。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老成,淡然。时光,与各种经历阅历,大风大浪,造就了这位充满智慧魅力的老人。
叶寒向华副总理行了标准军礼,神情肃穆。道:“首长好!”流纱则是礼貌的道:“华总理,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