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于国涛将整件事情娓娓道出。
就在于国涛打电话的时候,周晓川也在周文婷等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红洛镇〖派〗出所,还没有走进〖派〗出所大门,一个站在〖派〗出所大厅里准备下班走人的〖警〗察便眉头一挑,冲他们这些人喝道:“嘿,嘿,嘿,你们这些人是干嘛的,一窝蜂就要往〖派〗出所里闯?嗯”…又是你们这几个臭娘们啊,刚刚不是让你们滚蛋的吗,怎么又跑来了?难不成,你们真想要跟自家男人一起,在〖派〗出所里面过年吗?”
“臭娘们?”周晓川瞪视着这个〖警〗察,眼睛里面闪过一道凌冽的寒芒,猛兽般狂野的杀气从他身体中狂涌而出,席卷着涌向了这个〖警〗察。“张口闭口就是骂人的话,你也配当〖警〗察?现在,立刻给我向她们赔礼道歉!”
〖警〗察被周晓川身上释放出来的狂野气势给吓白了脸,本想要说句狠话壮壮胆气,可这话出了。却是透着一股子怯弱的味道:“你……。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千万别乱来,这里可是〖派〗出所啊!”
周晓川本来就是冲着〖派〗出所来的,又怎友会被他这色厉内挂的一句话给吓到?在阴沉着脸前踏了一步的同时,厉声喝道:“我让你给她们赔礼道歉!”
〖警〗察居然是被周晓川的这个动作给吓得后退了数步,两只脚一不小心就绊倒了一起,身体立刻就向着后方仰倒了下去,并在‘咣当,的一声中带倒了身后的饮水机,矿泉水桶立刻砸到地上,在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响声后翻滚不休,矿泉水从中泊泊流出,瞬间湿了一地,让那仰倒在地的〖警〗察也变成了个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那些个和周晓川一起来到〖派〗出所的妇女们,本来这心里面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可在瞧见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后,顿时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心中对〖派〗出所的畏惧和害怕也因此而减弱了几分。
大厅里的响动和妇女们的哄笑,立刻就将〖派〗出所里面尚未下班的〖警〗察给引了出来,都是一脸的惊诧表情。更有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是从楼上下来的。人还未到,阴沉的声音便传入了周晓川等人耳中:“谁在这里吵闹呢?不知道这里是〖派〗出所吗?唉”…,赖三,你怎么跟落汤鸡一样躺在地上?不嫌丢人吗?赶紧给老子滚起来!”
被称作赖三的〖警〗察顾不上屁股痛,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哭丧着一张脸,抬手遥指着周晓川向来人告状:“荀所长,都是这小子将我给吓……,给袭击的!”他本来是想要说吓倒的,可话到嘴边却又不好意思出口了。身为一个〖警〗察,却被人一个眼神一句话给吓倒在地,这事儿太他妈的丢人了,一旦传扬出去,颜面可就彻底无存了。所以他最终是顾不得细想便改了。,给周晓川按上了一个‘袭警,的罪名。
从楼上下来的这个〖警〗察,正是红洛镇〖派〗出所所长荀强,在听了赖三的话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周晓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袭警?!”
袭警?袭你妹的警啊!
周晓川忍不住是冷笑了起来:“袭击他?笑话!看清楚了,我离他少说也有七八米的距离,你当我是内裤外穿的超人,一蹦就是七八米啊?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瞧见的人可是不少,由不得他在那里胡编乱造!”这话刚一出口,站在他身后的周文婷等一干妇女立刻是七嘴八舌的附和道:“明明就是这家伙自个儿胆小,被我家小弟一个眼神给吓倒在地,居然还好意思污蔑我家小弟袭击他!”
“就是说嘛!人家周哥儿离着他有好几米呢,怎么袭击他?总不能是周哥儿施法隔空伤人吧?”
“又是栽赃嫁祸!俺家男人也是被你们这些混蛋给栽赃嫁祸的!”
荀强在瞪了眼满头冷汗的赖三后,将目光重新投到了周晓川及其身后那些妇女们的身上,眉头一皱:“怎么又是你们这些女人?不是给你们说过了么,你们的男人被抓,那是因为他们敲诈勒索、打架斗殴!你们呀,赶紧回家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捣乱。
要不然,小心我将你们也给抓了,让你们都在〖派〗出所里面过大年!”
有好几个妇女都被这番威胁的话给激怒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她们哼哼着说道:“来呀,抓我啊,反正我男人被你们给抓了,这年也没法过了!被你们这些混蛋给抓了后,还能跟他们在〖派〗出所里面过个团圆年!”
周晓”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这几个情绪激动的妇女回归平静,在用冰冷目光打量了荀强等人一眼后,质问道:“你说她们的男人敲诈勒索、打架斗殴?有证据吗?”
荀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周晓川给了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虽然此刻的周晓川并未像刚才那样释放出狂野杀气,却依然是让他心头有了一丝惊惶和不安,暗自猜测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