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柄捏在他手上，她不狗腿一点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么说， 你是喜欢我的？”

安小暖愣了，她立刻在脑子里反应道，他说的是喜欢，又不是爱，再说，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对自己威逼利诱的男人呢？

想是这么想，现实是无比残酷的。

“喜欢？当然喜欢！虽然我承认我现在没办法爱上你，也有自知之明，你也不会爱上我，但你是多么优秀的人物啊，长得帅，家里有钱，钻石王老五，土豪金，你也说过，多少女人想要跟你都排不上队，我何德何能————”

她的音愈来愈小。

因为，这对于安小暖来说，是多么违背道德，违背良心的一段话，虽然说的都是事实。

顾长卿莫名的心情转好，语气也显然好了很多。

他一把摸到她的头，揉了两把，“很好，明晚去找我。”

顾长卿说完，便站起身走了。

安小暖看着他的背影隐没在干枯的大树后，很快没了踪影。

她瑟缩了下身子，上楼睡觉。

***

半夜下起了雪，起初雪下的不大，一直到她起来后，雪花开始渐渐大了起来。

安小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去上课，今天基本都是自修。

她在浑浑噩噩中结束了一天，打了一把伞，戴着口罩帽子和围巾去了顾长卿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