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再道:“茱莉亚比她爷爷熙伯来还猥琐,她就快成为首相了。”
贵圈真乱。
助手这么想着,又道:“看起来我们得想办法把卢克给弄出来,控制在我们手里。既然英国人不给面子,需要我给尼古拉斯打电话,让他们想办法温和行动吗?”
麦迪逊继续冷笑,“你真以为中情局的人靠得住?那你显然对力量一无所知。其实尼古拉斯的老板、那个杂种比我更想把卢克弄出来。但中情局表面上不想惹茱莉亚,在新国土安全法案问题上她们立场利益是一致的,又和我们是相反的。由于冷战产生的遗留问题,中情局那些杂碎和特蕾莎的联合猫腻多了要不完,几乎就是一伙的。”
“于是中情局再想把卢克弄走也不会行动。会继续猥琐的等着我去逼他们,才有理由行动,如果惹出麻烦,中情局就会甩锅说是我干的。懂了吗,一个好东西都没有。”
顿了顿麦迪逊再道,“说到中情局和特蕾莎她们的猫腻,那三天三夜都说完了。这是个无解的死循环。但大抵形势,我就以墨西哥问题为例子给你讲一下。仍旧是冷战后遗症,当年中情局需要依靠墨西哥联邦安全局在第一线、和古巴特工和克格勃硬刚,于是给墨西哥安全局提供了装备、军费、情报以及培训,到处大开方便之门。”
“墨西哥蠢货们则没有任何惊喜,腐败到触目惊心地步。给墨西哥贩毒集团站台背书的人,恰好就是墨西哥安全局。”麦迪逊淡淡的道。
助手很无语,但作为这家族的新一代,跟着麦迪逊做事到了现在,她又开始说这些东西时,这其实就叫传承,像是中传授“家族绝学”一样。于是只有竖着耳朵听,基本上这也代表仕途开始了,下一步很快也要从政。
麦迪逊接着道:“这形成了什么呢?造成了墨西哥安全局近似于两面间谍一样左右逢源,他们一边放任古巴革命战士和克格勃特工在境内活动,这会让那时期的美国全体跳脚,包括我父亲在内都感觉菊花正在被人撩拨。于是就对中情局授予更大特权,给予更大经费倾斜,政治上一路绿灯。”
“中情局那帮杂种根本不关心毒贩集团的逐步成型。诸如尼古拉斯父亲那样的‘铁血战士’、他们只想和克格勃的人开片。可惜他们没有墨西哥境内的执法和行动权,必须像寄生虫一样依靠墨西哥安全局这个架子,于是投鼠忌器,中情局接受了墨西哥安全局的许多无理条件,甚至包括用中情局资源把墨西哥毒枭的货物运入美国境内。”
“那时期外交和边境问题让人焦头烂额,尽管司法部长想把整个中情局关进大牢,但没有白宫授权,联邦调查局根本抓不到中情局猫腻。苏联人一天存在,就不可能解决这个死循环。这其实就是艾尔莎这婊1子崛起的背景。南美自来是她们家族的地盘,法国佬被艾尔莎抽得夹着尾巴逃跑后,墨西哥从总统到州长,大约百分之八十政客是吃着艾尔莎的钱当选的,墨西哥安全局就更是她的傀儡。”
“话说你啥时候见过愚蠢的墨西哥佬统一团结的?没有。墨西哥真有毒贩吗?没有。那其实只是一群小农意识相互打架的红脖子农民,和普通农民不同的是他们种植的是‘鸦片’而已。他们的土地气候水土就适合这些。但这些相互把狗脑子打出来的农民有一天竟然会整合在一起形成集团,制定出高效严谨的管理架构,稳定了整个北美市场鸦片供应链和价格,形成了绝对的垄断地位。这些事件的出现只有一种解释:这些鸦片农民有了信仰,有了领袖。”
“没有领袖的人是一盘散沙,有了领袖就是铁板一块,艾尔莎基本就是他们的领袖。一些国家的历史证明了,一盘散沙的二十万农民打不过一个三千人骑士方阵。不过一但有了领袖,农民能摧毁任何帝国。由此,世人看到了墨西哥的奇葩局面,不听话的军阀和警阀,经常成建制的被鸦片农民一锅端。”
麦迪逊又道:“托苏联人的福,那一时期财政部等金融部门简直没有话语权,导致整个北美黑钱堆成山,国税局最尼玛丧心病狂,只要缴税国税局就放手让其合法化,至于不缴税的黑帮和大佬,FBI都没法动的人也特么被国税局直接干掉你怕不怕。就此你知道艾尔莎和国税局联手用黑钱买下了多少银行和保险公司?”
年轻助理弱弱的摇头。
麦迪逊道:“我也不知道,这已经没法统计估计三分之一个华尔街是她的,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就是她的傀儡,所以美联储一般都和总统对着干,因为说穿了,联邦储备委员会的隐形董事长就是她。一定程度上艾尔莎和苏联人的关系也千丝万缕。而冷战土壤就是她成长的最好环境。克格勃的人就是艾尔莎放进墨西哥去捅我父亲腚眼的,这是平衡之术。冷战结束后她羽毛早已丰满,还反手黑吃掉苏联的太多资产,同时她仍旧保留了和俄罗斯人的紧密政治关系。同时因红色帝国轰然倒塌,艾尔莎和美国中情局的蜜月期正式宣告结束,还反目成仇,也相互几次开片,把狗脑子都打出来了。”
说到了这里,麦迪逊淡淡的道:“回到问题本身。我不想惹艾尔莎,不想提她的事,但你是家族里我最好看好的年轻人。讲这些是为了帮你弄明白中情局和特蕾莎的纠葛关系。因为当时的南美大陆上,中情局和墨西哥安全局什么关系,基本上在欧洲,中情局和特蕾莎她们家的人也是差不多的互动关系。”
最后道:“现在你懂了?为什么我说中情局的人不能信任?这和他们局长是谁没太大关系,一只部队的血统形成后不会轻易改变。诸如尼古拉斯父亲那样的人比比皆是,他们是战士,美国依靠他们打赢了二战也赢得了冷战,与此同时他们也固执有信仰,哪怕退休了也犹如坐塘鱼一样影响着中情局部队的血统,这一定程度就叫传承。白宫未必能控制得住他们。”
“这个问题你细心观察就能看到现象。其实人类历史都差不多,也总犯着差不多的愚蠢错误。在政治上,当一个部门太强势又过线时,最好的办法不是干掉,而是成立新部门,分割他们的管辖权。东方人这样西方人也这样。以美国为例,中情局赤膊上阵卖鸦片最逆天时,我们成立了新的联邦部门禁毒局。太阳底下就这点事,禁毒局的诞生是为了在南北美边境和中情局打一场内战。”
“这么做的背景是处于FBI喝醉了、和中情局纠葛已经较深,完全不堪用的情况下。当时禁毒局架构简单又迷你,用东方人的术语应该叫‘北美鸦片战争领导小组’。但基层探员全部是新鲜血液,是一批众志成城的热血青年。英国人也在港岛这么干过,就是警队烂了后成立的‘廉政公署’。就此,也算是一定程度节制住了艾尔莎和中情局的任性,否则美国早已经墨西哥化了。”
年轻助理道:“艾尔莎竟是这么可恶可怕?”
麦迪逊淡淡的道:“你想多了,有天如果你要和她相处,你会发现她很有规矩很好相处。这层面的人她没有属性。鸦片是合法还是非法,只看形势以及政客需要。鸦片害死的人不会比军工复合体多。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对了,如果要对艾尔莎定义,我从政治角度的说辞是‘鸦片欧佩克’。讲道理,你不要以为石油欧佩克比她温柔,几次海湾战争死的人肯定比南北美鸦片战争死的人多。军火欧佩克更尼玛吃相难看。刚刚被抓了的那个卢克,你可以把他理解为‘药业欧佩克’发言人,在电影中一般管他们叫‘伞公司’,这些杂种更尼玛比军火欧佩克丧心病,其实后续各种鸦片新变种算是药物,基本都出自伞公司的实验室,最初研发的目的是给国防部用于提振军队士气的,这就是相互捆绑。于是现在你发现了没有,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这层面这肯定是哲学问题而不是法律问题。”
麦迪逊神色古怪的道,“现在从这个层面看问题,你是不是发现这些欧佩克都尼玛没有属性,只有小孩子,才看着电视对角色定义好坏。莱丽持有这样心思时证明她是个好人,但她肯定不能从政,否则除了会把她害死外,还能把其他人、甚至把国家一起干掉!”
年轻助理尴尬的道:“我对力量一无所知,想单纯一些,要不我不在国务院干了,去跟着莱丽表姐搞技术?”
“没志气,不是看你骨骼清奇么你以为我时间很多很缺助理?我为啥不去调教别人!”麦迪逊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这时车队停下了,保镖头子道:“女士,封路了,这已经是第三个口,都走不通。”
麦迪逊想了想道:“别绕了,这是特蕾莎那傻逼在作梗,去大使馆。一定要想办法把卢克那傻逼弄出来控制在我们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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