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算卖力,但不够,我还想要。”
“欲”人格?许七安心里一动,隐约有了猜测。
或许是别的,七情里面还有一个“喜”人格,也是非常正面的情绪........他心里嘀咕。
对于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求欢,许七安当然不会拒绝,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上,接着,棉被有序的起伏。
“我还要。”
“好。”
“我还要。”
真的是“欲”人格。
“好。”
“我还要。”
“国师,先用个午膳吧。”
“你我的修为,早不必用餐了。”
“不,我还是要恰饭的,我是武夫啊。”
“是不是不行了?”洛玉衡生气道。
“呵,你怕是不知道武夫的厉害。”
..........
“我还要。”
“国,国师,黄昏了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不是不行?”
“哼,你太低估武夫的体力了。”
..........
“国师,天黑了,让我恰口饭吧。”
“最后一次。”
“......好。”
“国师,你不累吗?”
“少废话,你今天不准下床。”
.........
“国师,天亮了........”
某一刻,他从被窝里探出头,看见窗外天光大亮。
这一瞬间,许七安喜极而泣。
天亮之后,人格转换,“欲”人格就会离开,他可以从狼窝里爬出来了。
从昨夜子时开始,两个晚上一个白天,他竟真的没有下过床。
终于结束了,今天谁都留不下我,耶稣来了也没用,我说的.........许七安心里发狠的想。
洛玉衡眼里的欲求渐渐消散,意味着人格开始转换。
她搂着被子坐起身,看着狼藉不堪的床铺,脸蛋微红,眼神带着羞意。
“国师,我还有事要办,你若是困的话,不妨多休息一会儿。”
许七安忍着腰子的酸胀,掀开被子下床,正要俯身去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等等。”
洛玉衡突然拉住他的手。
许七安表情僵硬的回过头,看见美女国师美眸里包含恐惧,听见她害怕的说道:
“如今我业火缠身,说不准何时就灼烧而死,你先与我双修一次,不然我怕~”
许七安心里一沉,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可我们已经双修一天两夜了,你不会有事的啊。”
洛玉衡微微摇头,抿着唇,楚楚可怜的姿态:“但依旧有业火失控的概率,只要不是有十成的把握,我心里就不踏实。”
我的国师实在太稳健了.........许七安表情呈现轻微的扭曲。
帷幔轻轻摇晃起来,经久不息。
...........
到了中午,许七安来到一间空房,祭出浮屠宝塔,一口气上三楼。
慕南栀以为这个臭男人是来哄自己的,忙冷着脸,双手合十,作出一副遁入空门的姿态。
岂料许七安都不看她,径直走到塔灵老和尚身前,盘坐于地,沉声道:
“大师,我悟了。”
塔灵老和尚一愣,颇为欣喜:“你悟了什么?”
许七安脸上无喜无悲:“色即是空。”
塔灵老和尚愈发诧异,微笑颔首:“善!”
慕南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
雍州城,六博赌坊。
苗有方嘴里叼着一串糖葫芦,施施然走入赌坊,他相貌平平,皮肤黝黑,双眼炯炯有神,给人一种精瘦、精明的感觉。
但又没有那种市井之徒的油腔滑调,气质凌厉,神态端正。
环顾一圈后,苗有方迈步走向摇骰子的那一桌。
他来赌坊有两件事:一,来见赌坊老板柳浪。二:身上的银子快花光了,来这里赚点盘缠。
骰子手大喊着“买定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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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的赌客纷纷下注,炽热的目光追随着骰盅,兴奋的喊着“大”或“小”。
苗有方耳廓微动,听出骰盅里的骰子被人做了手脚。
赌坊都这样,开门做生意,哪能全靠运气?或多或少都会做一些手脚。
但是没关系,不管赌坊怎么出老千,他都不会输。
这是以前许多次总结的经验。
大概从一个多月前,苗有方就发现自己运气突然变好了。
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有不错的机遇,最开始,连老家镇子里的富户人家的小姐,都莫名其妙的倾慕他。
但苗有方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富家千金的示爱,继续踏上他游历江湖的旅程。
在游历江湖的过程中,他时不时的结交江湖豪侠,遇敦厚前辈指点,被各路仙子们青睐。
在一次和少侠们花天酒地的应酬中,一时不慎,被花魁夺了童子之身,苗有方羞愤欲绝,他的童贞是要给未来妻子的。
于是发誓,再也不喝酒。
然后,第二天,他又和花魁滚了一次床单.........
好景不长,苗有方在青州游历时,遇到一伙高手,与以往遇到高手准能结交不同,这次遇到的那伙人,性情古怪,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幸好当时有他的几位好友经过,出手相助,加上自身有点本事、手段,险而又险的逃走。
之后,各种巧合和幸运之下,他成功躲避那伙人的追杀,来到雍州。
在赌坊仅仅待了两炷香时间,他就赢了四百两银子,身前堆的满满。
当他赢到六百两时,赌坊一位看场子的壮汉走了过来,沉声道:“兄弟,我们老板要见你。”
来了........苗有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点头,收起身前的碎银、银锭,把鼓胀的钱包拎在手里,道: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