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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关门声惊天动地,显然她又一次把那位大爷给惹毛了,她是把他手腕上的手铐解开了,不过却锁在了他的脚踝上,此时的卓曜像是监狱里的死刑犯,脚上拖着脚镣,每走一步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勉强可以洗澡了,只不过这澡洗得有点像打仗,他嫌弃这个小得连转个身屁/股都能蹭到墙的棺材盒,更讨厌那面只能照到上/半身的镜子,这种廉价没有经过防雾处理的镜子怎么能显出他路西法般的身材,而且,这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也不是他喜欢的牌子和味道,不爽,十分不爽。
乔伞在阳台上抽了一本书,带了丝不舍,将一张薄薄的纸张叠成豆腐块塞到书的夹层中,对她来说,这张纸如同她的感情一般,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就算再用心的绘画也不可能画出一个未来。
刚刚将书送回原处,乔伞便发现了书架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她急忙蹲下身打开最下面的箱子,里面那些发旧的书籍还原封不动的叠放着,她舒了口气,这可是她最珍贵的收藏。
只不过,是谁动了她的书?那个有钱没品的纨绔子弟?他能看得懂这种书籍?她忍不住用鼻子哼了一声,怎么可能。
“你这里就没有一条新的浴巾?”卓曜在卫生间里翻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咆哮,对他这种每次洗澡都要换一次浴巾的人来说,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穷困的环境。
乔伞走过去,用手敲了敲门,“我警告你,不准用我的东西,更不准碰我的浴巾,你就自然风干好了。”
她肯放他进去洗澡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还挑三捡四的嫌弃她没这没那,臭男人。
似乎是被乔伞提醒了,卓曜从架子上抽下一条米黄色的浴巾,虽然不是什么奢侈货,但是质地柔软,洗得十分干净,最主要的,还带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儿,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