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揪着他裤腿不放的桌角,再看看无动于衷的乔伞,卓曜脸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难道是人和狗的灵魂互换了?
靠,太玄幻了吧。
“乔小二儿,爷给你买的叉烧,你到底吃没吃?”
“啊?”乔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盘叉烧,没好气的指了指满眼放光的桌角童鞋,“给它吃了。”
我擦!
卓五爷用一橦别墅换来的神药竟然被狗吃了。
“你饿了?”乔伞还天真的盯着他青白不定的脸,有点怪自己没有留些给他了,他这大晚上的过来,说不定还没吃饭。
要是乔伞知道了那男人存着什么龌龊心思,恐怕就会直接把盘子扣在他的头上。
桌角还在抱着他的腿乱蹭,果然应了卓逸的话,吃了那药就变得粘人,它不去粘它的小主人,竟然粘上了他,同性相斥,异性才相吸,这原理怎么在它身上就不好用了。
报应啊报应。
“爷今天不走了,就在这睡。”丢了块狗骨头安抚可怜的桌角,他往她床上空着的位置瞥了眼,很显然是在打那里的主意。
乔伞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立刻屁股一动,往中间挪了下,摆出一副你休想的强硬态度。
“乔小二儿,爷累一天了,你就忍心这么晾着爷?”
“你要是累,回家去睡,我这里床不够大,地儿不够宽,别折了你的寿。”
卓曜咬咬牙,突然俯下身,在乔伞同时竖起一身的防备时,越过她的肩膀直接捞了一只枕头,“你这里不待见爷,爷去沙发上睡。”
“你就不能回家吗?”身后,乔伞依然不甘心。
“不能。”
卓曜将沙发上的靠垫都丢在地板上,枕头扔上去,人也跟着躺了上去。
靠,这沙发也太小了,他连腿都伸不开,只能憋屈的蜷着,他是神经了,才会放着顶上别墅的大床不睡,跑来这里挤这破沙发。
卓曜翻了个身,忽然感觉耳边一热,他急忙睁开眼,便看到桌角直勾勾的望着他。
这货,还贼心不死的粘着他呢,它要粘也找个异性啊。
卓曜虽然现在不怕它了,可是这么大一个家伙杵在面前,多少还是有些发毛,他往后缩了下,“喂,兄弟,大家都姓卓,你能不能给个面子,去别的地方蹲着?”
桌角不但没搭理,反倒在沙发前趴了下来,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
卓曜无奈,只好拉起一只抱枕往身上盖了下,尽量忽视它的存在。
这就叫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五爷,下次还敢不敢了。
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卓曜的腰坏了。
这次是真的坏了,天还没亮,他想去厕所,结果却连身都翻不了,只要一动就疼得满头大汗。
他体质一向不错,睡了回沙发就断了腰也是一种耻辱。
可他实在是憋得厉害,只能咬着牙,忍着钻心的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结果太痛,直接就掉在了地板上,脑袋重重的磕上了茶几。
他咬着牙愣是没吭一声,不过这动静还是惊到了睡在那里的桌角,它汪了一声,乔伞就醒了。
这时,天还只是朦朦亮,她睡意惺忪的听见动静,推开门来到客厅,按亮了灯才发现沙发上没有人,桌角蹲在那里,叫了两声。
她这才发现卓曜蜷在沙发上,一脸痛苦。
心下立刻就慌了,以为是他咳病发作,急忙快步跑过来,“怎么了这是?”
他一只手按着腰,疼得满头大汗,“爷的腰断了。”
“腰?”
“嗯,乔小二儿,爷要残了。”他那样子倒不像是装的,“爷睡了你的沙发,结果腰断了,你得负责。”
又不是她让他睡沙发的,活该。
乔伞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腰疼需要先冷敷缓解疼痛。
她到冰箱里找了一些冰块,用袋子装起来。
“你现在能不能站起来?”
“扶着。”
她把冰块放到一边,伸手扶他,他趁机把半拉身子都吊在她的身上,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儿,满足的忘记了疼痛。
“小心点儿。”乔伞扶着他在自己的床上躺好,“你把身子转过去,我给你敷一下。”
“转不动,疼。”他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真疼假疼。
乔伞无奈,只好把两只手放在他的腰间,用力把他往一旁推,“你用点力气会死啊?”
“爷这么用力,你还嫌弃?”
“这也叫用力?力气用在哪儿,我怎么感觉不到?”
“劲儿用大了,爷怕你受不了。”脸侧在一边,乔伞自然看不到他因为过了嘴瘾而绽放的那丝邪笑。
额头上出了汗,终于是把这个大男人给翻了个身。
乔伞将他的衬衫往上掀开,转身去拿了冰块,在他的腰上垫了一块薄布就要把冰块放上去。
“乔小二,不是那里,往下。”
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