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个男人就能跟他shang床?”乔伞想到他那羞辱性的动作,就气得脑袋生烟,“你要是这么不信任我,不如来个什么贞操带神马的。”
得得,她还较上真了。
卓五爷头大,不管人家的推拒,硬是强行给抱过来置在腿上,“小二,这事真是爷不对,你要杀要剐,爷悉听尊便。”
“我对杀你剐你没兴趣,我现在就要回娘家,看到你就烦。”乔伞吹了声口哨,桌角很快就摇着屁股晃了进来,不了解这对儿是怎么个状况,它直接就跳shang床,挨在乔伞的身边。
乔伞拍了拍它的脑袋,“桌角,走了。”
嘿,玩真的啊?
卓五爷急了,可是抓耳挠腮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谁让他做了那qin兽不如的事情,虽然解开了她心里的一个疙瘩,却没能解开另一个,现在人家耍小性子给他脸色看,他也是咎由自取。
不敢继续跟她拧着,只能她说什么是什么。
卓五爷赔着小心,跟班似的跟在后面,“小二,爷送你。”
回娘家也要回得轰轰烈烈才是,以显示他认错的诚意与改过的决心。
“不用,我坐阿然的车。”乔伞理都没理他,根本当他是透明的,背着自己的包很快就下了楼。
卓曜见她真的走了,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什么,又快速的跑上楼,手里提着一包人家的药,“小二,把药带上。”
她这还感冒着呢,瞎得瑟什么。
罗姨正站在客厅里跟几个佣人说话,看到卓曜匆匆追了出去,那一副殷勤的样子与他之前回家时的暴龙造型不太搭调,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罗姨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这世上能治得住五少爷的唯有乔小姐了。
乔伞坐上阿然的车,虽然头还很痛,身子依然发虚,但是现在,她只想好好的调理一下那个大醋桶,否则,她以后还敢不敢跟其它男人说话了,他这样船头防贼,船尾防鬼,动辄就被醋劲儿冲昏了头脑的坏脾气不整治整治,那还了得。
想到他在床上对待她的暴行,她就气得牙痒痒。
心里虽然气他,可是想到庄园里那个孩子,乔伞还是无辜生出一种怜惜,感同身受,她能体会那种从小没有父疼母爱的感觉,而他同时失去了亲生父母,卓曜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她不是自私的人,又怎么可能独自霸占孩子的唯一希望呢。
她还清晰的记得,他醒来时看到卓曜,露出的那种惊喜交加的孩子气,他说,你真的没走,我好高兴。
在内心深处,他是多渴望能够让他的爹地多陪他一会儿。
回到公寓,乔伞刚打开门,桌角就蹿了进去,还没等回身锁门,又一道身影大大方方的挤了进来,正是没脸没皮的卓五爷。
原来他一直开着车跟在后面。
乔伞皱着眉头,显然不太欢迎这个不素之客,可他已经大大咧咧的想要登堂入室。
忙着将人往外推,乔伞一点也不跟他客气,“这是我的私人领地,闲人莫扰。”
靠,他还成闲人了。
“爷是你老公。”卓曜的一条腿跨在门外,这边,她挤着门不让她进去。
“我管你是谁老公,反正这里不欢迎你。”乔伞狠狠瞪着他,摆出一副打死也不放行的态度。
卓曜正准备强行突入,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惊讶的喊声,“内yi大盗。”
冤家路窄,说这话的正是那天把卓曜爬下水管抓了个现形的居委会老大妈,这大妈记性好啊,特别是对帅小伙儿的长相,记性就更好了,自从上次用石头把卓曜打下来之后,这张脸就深深的刻在了她老人家的脑海里。
“臭小子,你现在不偷内yi,竟然改成上门作案了。”
卓曜黑着脸,他总不能跟一个大妈一般见识。
大妈上来就要揪住他,“走,跟我去派出所。”
乔伞一听就急了,虽然往外撵人的是她,可也不舍得真让自家男人被当成内yi大盗揪去派出所,于是赶紧拉开门,笑着解释,“大妈,你误会了,他是我老公,不是什么内yi大盗。”
“老公?”大妈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瞧着乔伞这小姑娘长得俊俏又可爱,而卓五爷扬着脑袋,一脸臭屁轰轰的样子,她寻思片刻,摆摆手,“大概是我认错人了,你们小两口赶紧进屋吧,最近这里治安不太好。”
“谢谢大妈。”乔伞立刻将卓曜拉了进来。
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内-衣-大=盗!
**************五爷也是关心则乱,正因为大爱所以才会大妒,他正努力改过,争取宽大处理,求伞儿给条活路********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