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沛函摇摇头,带着几丝伤感,“我回家的事,暂时不想让我爸妈知道,我一直瞒着他们,说我的身体很好,可是从上个月开始,我走路已经很艰难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想安安静静的度过自己余下的日子。少晖对国内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也没有人脉,所以,想要悄无声息的回去并找一个安生地,似乎不太可能。而且在这边,我大伯每过半个月都要亲自派人来查看,如果发现我不在了,必然会去找我,以他的势力,应该很快就会找到我们,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我才想到找你帮忙。”
她祈求般的看着北臣骁,“阿骁,我希望你帮我。”
他面无表情,没有马上答应下来,“我考虑一下。”
只要不是拒绝,就有希望,白沛函温婉一笑,道了声“谢谢。”
北臣骁的心越发的不是滋味。
他跟她一别近十载,杳无音信,不是联系不到,而是抗拒着去联系。
她当年不肯嫁给他,而跟jack去了y国,这让他大受打击,甚至消沉了好一段日子。
没想到久别重逢,她已经是病入膏肓,她提出的要求不过分,只是想回国而已。
可是面对这么简单的求助,他竟然犹豫了。
文泽和雷祥觉得这气氛太过悲伤,于是借口抽烟出去透透气。
站在外面的青石路上,雷祥瞪着大眼睛说:“文泽,你揍我一拳。”
文泽毫不客气的一拳击在他的小腹上,他疼得嗷嗷叫,气骂,“草,你还真打啊。”
文泽不咸不淡的揉了揉拳头,“却之不恭。”
雷祥哼了声,然后好奇的说:“为什么这个女人跟温瞳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一样,只不过她看样子快死了,说话柔柔弱弱的。。。真是太神奇了,就像是一个炉子里烤出来的两只花瓶。。我靠,太不可思议了。”
他啧啧的称奇。
文泽的想法自然就比他多多了,他很快就联想到北臣骁对温瞳的那股子执着,他跟了北臣骁也有些年头,可是他身边千帆过尽那么多女人,没有哪个可以让他垂青,原来温瞳的特殊竟源自于她跟他的旧情人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有些替温瞳寒心,一直以来,连他这个外人都以为,她对臣少是比较特殊的那一个,这么看来,她不过就是个替身。
但是,这个叫沛沛的女人和凌少晖看样子是爱人关系,那就是说,自家的老板只能看着却吃不着了。
唉,钱再多也不是万能的,爱情可是用钱买不来的。
一个女人不喜欢你,就算在她的面前放上金山银山,她还是会去找她的那座土山。
两人抽完烟,回屋的时候,茶局已经散了。
白沛函身体不好,早早的去休息了。
而北臣骁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机处理邮件。
那个强森看样子是凌少晖的助手,与他商量了几句,便带着文泽和雷祥去看房间。
一时,大厅里只剩下北臣骁和凌少晖两个人。
既然已经没有了旁人,凌少晖便开门见山的说:“北臣先生,我知道你还在怨恨当年我带走沛沛,但是,我是医生,我在她的身边,总要好过你在她身边,而且,我们是真心相爱,在你们北臣家和白家还没有商定婚事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并不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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