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有些懵了,显然秦钟不是木清韵的男人,否则又有哪个男人受到了这种事!他道:“目前就这些。”
秦钟点点头:“好,我现在只会解开你的哑穴和肩井穴,不过你不能立刻表现出来,要慢慢的,让医院能够接受你的好转,我会给你留一个联系方式,有事你可以找我。”
秦钟走到门口又停下来道:“暂时,我不会离开云疆,我一定会等这件事了解了再走。”
回到香格里拉酒店,来到陈少乾的房前听了听,他的鼻息很均匀,睡得很沉,秦钟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洗就睡了。
刚睡下,手机就想了起来,他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喂,是秦钟吗?你儿子想你了!”
秦钟听到声音,心头一阵温暖,他道:“我更像儿子他妈!”
墨雪“咯咯”笑道:“干嘛呢?”
“在丽江,刚刚上床。”
墨雪道:“跟谁呀?”
秦钟道:“目前是一个人,很想再找一个陪睡的,孤枕难眠哪!”
墨雪嗔怪道:“听听说的什么话,已经将为人父的人一定要谨言慎行,胎教啊,教坏小孩了!”
秦钟哈哈大笑:“好了,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每天享受阳光清风,就是有点孤独。”
秦钟道:“八个月以后就好了。”
“为什么?”
“有儿子替我陪你呀!”
“人家更想让你陪。”
秦钟歉疚道:“我会抽空过去陪你!”
墨雪感觉秦钟语气有变,赶紧道:“没事,开玩笑的,保重,挂了!”
听到耳边一阵“嘟嘟”的声音,秦钟怅然若失。
……
首都国际机场。
一辆jeep指南者停在门口,朱华东同一个陌生男人进入特别通道,直接免检,在休息间里,朱华东握着男人的手道:“木村先生,还有八个小时,你就自由了!”
木村点点头:“朱局长,大恩不言谢,回归组织后,我一定说服女王,派出精锐对付这个该死的秦钟,嘶,哎吆喂!”
朱华东马上摆手道:“别激动,别激动,这也不要急于一时,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以后互通有无!”
木村点点头:“我明白,再见。”
踏上了去往东京的空客,飞机已节节攀升,木村从舷窗看到下方如同繁星般的璀璨灯火,苦涩一笑。
相信来到这个国度短短数日,简直恍如隔世,身上留下了一生都无法磨灭的伤痛。
“秦钟,我们势不两立,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木村抓住大腿,心中呐喊着。
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矮胖中年人望着他道:“手劲挺大呀?有事?”
木村没好声气的说:“关你屁事!”
中年人冷笑道:“不关我事,你他妈掐我大腿,你有病啊!”
木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抓的是别人的大腿,就说怎么不疼呢!
木村害怕自己身份暴露,他道:“我就是有病,现在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中年人站起指着木村的鼻子道:“看出来了,你是个病人,还是个洋鬼子,你他娘的普通话真溜,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小心点。”
“我……”木村无力的闭上眼睛,自我安慰道:“淡定,人生总是这样起起伏伏的。”
……
丽江江畔,一片华丽的别墅群,这是木氏集团开发建设的,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
其中一栋,位置绝佳,如同众星捧月,此刻,在二楼的露台上,坐着两个人。
确切的说,是两个女人,一个少女,一个年龄略大。
两张藤椅,一张圆形的小几,上面放着半瓶红酒,两只高脚杯。
皓月当空,清风徐徐,月华如同轻纱一般拂动着大地。
这两个女人,正是木清萍和妹妹木清韵。
这对同胞姐妹的生身父母都已不在,所以,木清萍在木清韵的心中是亦母亦姐的,她回来也会无一例外的住到姐姐这里。
木清萍喝了一开口红酒,在杯口留下了一只淡紫色的唇印,她抬头望了望如同银盘一般的圆月,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又是十五了呢!”
木清韵也喝了一口,抿在口中,慢慢咽下,望向月亮的目光变得逐渐迷离。
木清萍道:“丫头,突然回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