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排除别的可能。
收拾好,下了楼。
施淼因和皇甫蔚然已经坐在早餐桌上了,皇甫乐天则在慕如一下来之后才姗姗来迟,慕如一将其拉过来坐下,白狼早已经吃饱喝足,围着母子两个转。
本来已经缓和的气氛,不知道为何今早格外的压抑,特别是施淼因那张温怒的脸,只是介于小孙子还在,一直忍着。
慕如一不去看施淼因,认真的低头吃东西,她总觉得最近饿得快,又容易累,怕是身体太紧绷,向她提出了抗议,所以慕如一更要好好的对待自己。
而很早以前慕如一就放弃了讨好施淼因的想法,只要对方不过分,她都会忍让并接受,那怕仅仅因为那是皇甫烈的母亲。
小家伙也感觉氛围不对,快速吃完东西闪去学校,三个女人一台戏,他又不是女人。
施淼因见孙子走了,那脸色更阴沉了。
慕如一继续吃饭,别人不开口,那也没有必要去先惹事。
“你还吃得下去?”施淼因说着就摔出一沓报纸到慕如一面前。
慕如一扫了一眼,抬起头看向施淼因。
“怎么?”那淡淡的语气好似这些根本不足挂齿。
“你……你不觉得羞愧吗?你这水性杨花对得起我儿子吗?”施淼因激动的站起来大声质问。
“这上面说,我们低调回爱巢,我现在人在哪里?这上面说我们秘恋多时,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这些照片明显角度有问题而且经过处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羞愧?我怎么就对不起皇甫烈了?即便这是事实,难道因为皇甫烈的死,我就应该放弃追求幸福的权利,造成如今这一切的是我吗?如果他不到法国找我们,我和儿子现在活的逍遥自在,需要在这里吗?如果没有皇甫烈的不负责任,我们会这么痛苦吗?”慕如一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完。
再压抑下去,她才会崩溃呢。
施淼因没想到慕如一会这么理直气壮的顶撞自己,可是听到最后看到慕如一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痛苦,施淼因才发现,原来痛苦的真的不是她一个。
慕如一说的对,如果不是儿子这样不负责任的死去,她们需要这么痛苦吗?皇甫集团需要一个女人来撑起来吗?
第一回施淼因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儿看似娇弱冷情,其实用情最深。
皇甫蔚然上去抱住慕如一,“别说了,嫂子。”
这些日子慕如一的辛苦,皇甫蔚然最是看在心里,可是就在刚才她看到那些消息后,确实也对慕如一产生了失望和些许抵抗的情绪,觉得慕如一怎么可以在哥去世不到三个月就去和别人在一起。
却完全忘了该相信慕如一,相信大哥的选择。
“我没事。”慕如一有些疏离的坐下,不再抬头,默默的吃东西,却发现连软的东西她都难以下咽,喉咙格外的干涩,连家人都认为自己水性杨花,甚至于对丈夫谋财害命,俗话说千夫所指,其人必死。
在这个人言可畏的社会,慕如一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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