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公里外的安忆然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同样是刚好进门,笑了笑,回复过去:刚到,你呢?
我也刚到,你好好休息。
安忆然简单地回了个“嗯,会的。”,然后杨立诚就沒再回复了,她跑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出來后就把自己摔到了广木上。
说是回來休息的,可是……根本睡不着。
她不否认,刚才杨立诚那条短信,给了她不少安慰。
可是仔细一想,那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出于礼貌的短信了,她有必要这样高兴?
也许,这就是暗恋,那种独自黯然神伤,默然欢喜的滋味,谁都不懂,只有自己能体味。
和杨立诚在一起的时候,眼里看见的只有他,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也只有他。
安忆然觉得,喜欢上一个人真的是自找虐,特别是……那个人对你沒有感觉。
可是,明知道是自找虐,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或许,喜欢上一个人,更像是吸毒上了瘾,无可自拔,无可救药。
安忆然就这么在广木上躺了大半天,也慢慢地想通了,做不成恋人,那就当好朋友吧,她还想见到杨立诚,还想随时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就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想起他不喜欢自己的事实,会感到难过,她也愿意,只要能见到他,想通后,安忆然即刻就满血复活了,起广木换了衣服,赶往酒吧。
做好一切事情后,莫名的她又想起杨立诚来,今天他还在休息中,不知道会在做什么?
想了想,昨天的告白都是她一个人在在意,只要自己放下了,杨立诚应该不会有什么的,于是决定打电话约他一起吃中午饭,可是,电话打了n多遍杨立诚都沒接。
她蹙眉,,难道杨立诚还沒醒?可是不对啊,都快十点了,不会睡这么晚吧?
安忆然“贼心不死”地又打了一遍,这一次,电话终于被接通了,她欣喜若狂:“立诚!”
“嗯。”听筒里,杨立诚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來格外的疲惫无力。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在哪里?”安忆然一口气竟问了n个问题。
“在家。”听着杨立诚有气无力的声音,安忆然的心里一阵抽痛:“那我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说完安忆然即刻挂了电话,让店员看限店,开车赶往杨立诚家。
途中,她路过一个药店的,停下车一股脑买了好几种的感冒药,什么发烧,咳嗽的都买了。,
二十分钟后,她提着一袋子药去到杨立诚家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半晌后,防盗门终于被打开了,一身居家服的杨立诚站在门后,头发有些乱,生病的缘故,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十分苍白,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你怎么会感冒的?”安忆然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杨立诚还好好的,而且他还是个医生,应该不会感冒才对。
杨立诚无奈地扬了扬唇角:“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突然发烧了。”
“我买了感冒药。”安忆然进了屋,顺手把门关上,“你去躺着吧,我去倒开水,让你把药吃了。”
杨立诚沒力气说话,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客厅,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安忆然是第一次來杨立诚家,找了一圈才找到杯子,倒了杯温开水送过去给杨立诚,又拆了药取出來,准备让他吃下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來问:“你吃早餐沒有?”
杨立诚按了按太阳穴,“还沒,我不饿,也沒胃口。”
“不吃早餐怎么能吃感冒药?”安忆然又放下药,“你先喝杯水,我去给你熬粥。”
杨立诚刚想说不用了,安忆然却已经转身进了厨房。
二十分钟后,一碗瘦肉粥端了上来,“凉了再吃,吃完粥再吃药。”
杨立诚低头看了眼面前的瘦肉粥,很稠,也很香,小米和瘦肉的色泽都非常漂亮,上面撒了葱末,足够勾起人的食欲。
他从安忆然手里接过调羹,“谢谢。”
“谢什么,我不是熬给你一个人吃的,嘿嘿。”说完,安忆然回厨房,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端出來和杨立诚一起吃。
说真的,这样洒脱直率的女孩真的很少见,除了顾晚晴是这样,安忆然居然也是这样,莫名的,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杨立诚是真的很不舒服,吃过粥,歇了一会儿把药吃了,倒头就睡了。
安忆然则将碗洗了,然后看了下冰箱,还好,冰箱里有食物,这样也不担心,中午没菜吃。
最后,安忆然找不到事做,她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走向杨立诚的房间。
门并没有上锁,只是关上了,安忆然轻敲了下没有反应,知道杨立诚肯定睡着了,最后,她轻轻打开了门,像小偷似的进了杨立诚的房间,在他的广木边蹲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杨立诚真的很帅,干净纯粹,风度翩翩,温润如玉,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安忆然找不到不心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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