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那你说怎么办呢?”向天亮笑着问道。
将夺來的大哥大放在沙发上,小声道:“我不要那个邵阎王來处理。”
“邵阎王?什么意思。”向天亮不解的问道。
“邵三河抓人六亲不认,镇上的人都说他是邵阎王,我,我怕他。”
向天亮呵呵的笑,沒想到一脸憨态的邵三河,竟被人们称为阎王。
他替邵三河高兴,在警察队伍里,能在社会上搏得一个外号的,就说明他已经混出來了。
“那么,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題喽?”
“我愿意,我愿意。”
“哼,记住了,你要是不回答,或者不如实回答,我都要揍你的屁股。”
“不……我,我……你问吧。”
向天亮微笑道:“阿姨,你的态度很端正,我很满意,尽管你的屁股坐得不太端正。”
“那,那还不是你打的么。”
“呵呵,女人不听话,就该打屁股。”
戴文华怯怯的问,“向,向助理,我可以,可以整理一下吗?”
“不用了,你这样挺好的,刚下你不是想勾引我吗,所以,你就别装了。”
向天亮双腿分开,夹住了跪着的戴文华,夹的时候,还上下一扯,戴文华的吊带衫掉了下去,上身只剩下红色的胸罩。
“哎……”戴文华的脸又羞红了。
“啧啧,身材保养得不错嘛。”
“难,难为情死了……”
向天亮微微一笑,“臭娘们,装什么啊,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
“啊……”
戴文华看到了向天亮的大帐篷,惊得叫了起來。
向天亮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
“你,你早有准备呀?”戴文华惊道。
“可以这么说,上次來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排气窗上的摄像探头。”
戴文华好奇的问道:“上次就发现了?你为什么不说呢?”
向天亮笑着说道:“很简单,上次是不约而來,既然是初次,你不一定会打开摄像探头,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你的大女儿陈南的衣服脱了,我认为,你不会把上次的情形录制下來的。”
“上次……上次你可真坏……”
“你看到了?”
“嗯,看到了。”
“所以,你这个臭娘们该打屁股,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该打,该打。”
“好了,现在我要正式问你问題了。”
说着,向天亮打开了录音笔。
“嗯……”
向天亮:“戴文华,你这个茶楼经营几年了?”
戴文华:“五年,不,快六年了。”
向天亮:“房子是谁的?”
戴文华:“是我娘家的,现在是我的。”
向天亮:“哦,陪嫁的……那么,你这个茶楼有几个合伙人?”
戴文华:“合伙人?不,沒有合伙人,就我们自己。”
向天亮:“他妈的,不说实话,又想找抽啊?”
戴文华:“不……我说我说,还有我弟弟,还有……”
向天亮:“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戴文华:“还有,还有武装部长邵贤峰,他,他有百分之十五的干股,不过,他是三年半前,由我家老陈拉他入伙的,除了我和我家老陈,沒有其他人知道。”
向天亮:“许贤峰?活菩萨许贤峰?”
戴文华:“对对,就是他。”
向天亮:“噢,我说么……这么说,茶楼遇到麻烦时,都是许贤峰帮忙解决的?”
戴文华:“是的,不过,他很少自己出面,再说,茶楼也沒遇到过什么大麻烦。”
向天亮:“我再问你,许贤峰和你和老陈是什么关系?”
戴文华:“什么,什么什么关系?”
向天亮:“少给我装傻,你们是怎么认识许贤峰的,是不是你和她有那种关系?”
戴文华:“不不不,我和他沒有关系,沒有那种关系。”
向天亮:“那就老实说,你们是怎么认识许贤峰的?”
戴文华:“嗯……许贤峰和我家老陈都喜欢钓鱼,都是县钓鱼协会的人,他们是钓鱼的时候认识的,后來,许贤峰來了茶楼几次,就这样,一來二往的就成了朋友,再后來,我和我家老陈为了茶楼的正常经营,就拉许贤峰入股,他推辞了两三次,后來也就接受了。”
向天亮:“好,现在说说玉制渔具的事。”
戴文华:“其实,其实根本就沒有什么玉制渔具。”
向天亮:“啊……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