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人,插什么话!”对于这冬雪,周萋棋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若不是知道这丫头有点功夫,她早就大大出手了,她厌烦地再次看向周萋画,“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假惺惺地装好人!”
见周萋棋还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嘴里,周萋画也不想继续跟她耗下去,从圈椅上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手伸向周萋棋,“把东西还来!”
周萋画的手直接探到周萋棋的下巴位置,吓得周萋棋打了一个冷战,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你,你要做什么,什么东西,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别装了,那天,你胸袋里除了那玛瑙佛手金簪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吧!”周萋画不跟她啰嗦,直接开口。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给我滚啊,我要睡觉了,滚啊。来人呢,把她给我哄出去!”周萋棋双腿将夏被瞪得此起彼伏,躺在床上开始撒泼。
指引周萋画进来的侍婢作势要上去,却被周萋画应该眼神跟瞪了回去,“二姐姐,你最好把东西交出了,李春杀害汝英一事虽然水落石出。但汝英在侯府里偷盗的事可没有结束。若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你最好乖乖把东西交出了!”
周萋画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周萋棋依然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给我滚啊,滚啊!”
“二姐姐,既然你装傻。那儿也不客气了,冬雪!”周萋画吆喝一声冬雪。冬雪立刻上前控制住周萋棋,周萋画往前探一下身子,直接把手伸进了周萋棋的胸袋里,手伸出来时。多了一支镶羊脂玉的“蝶恋花”金累丝簪。
“周萋画!你这个贱人,你要做什么,把东西还给我!”被冬雪从背后抱住的周萋棋身体动弹不得。嘴却依然骂个不停,“周萋画。你不得好死,你把东西还给我!”
“二姐姐,这东西果真是你的吗?”周萋画将这支“蝶恋花”金累丝簪在周萋棋面前展示一番,质问道。
“就是姑奶奶我的!你这个小蹄子,把东西还我!”这支金簪其实也是周萋棋从汝英那偷来的,仗着汝英已经死了,也没人会认出,周萋棋自然百般抵赖。
“二姐姐,你还狡辩,需不需要我把祖母跟前的春露姐姐喊来,让她认认这支簪子啊!”
“春露?找她做什么!”周萋棋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声地嚷嚷。
一听周萋画提到春露,冬雪一下子明白了,见周萋棋不知顿悟,还继续张扬,冬雪可忍不住了,“喂,你真傻还是装傻啊,汝英偷了春露姐姐的东西,你又偷了汝英的东西,这就等于你偷了春露姐姐的东西!”
冬雪松开周萋棋,绕到她面前,指着那朝天鼻,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小偷,看你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被冬雪这一训斥,周萋棋这下可焉了,“啊,这簪子是老夫人跟前的春露的!”
“你以为呢!”冬雪冷笑道,“走,去老夫人跟前,说道,说道!”
冬雪上前就要拉周萋棋。
“啊,不要!不能见老夫人!”周萋棋吓得浑身无力,顺势就跌倒了地上,她往前移动几步,一把抱住了周萋画的腿,“四妹妹,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那般语气,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这事闹到祖母那!求求你啊……”
周萋棋是一把鼻子一把眼泪,抱着周萋画的腿就是嚎啕大哭。
周萋画用力甩了几下,没甩开,刚要示意冬雪帮忙,就听门口传来一沙哑且暴怒的声音,“棋儿,你在做什么?”
年氏已经赶到了门口,见女儿在给周萋画下跪,大惊,上前一下子就把周萋画推到一旁,“周萋画,你别仗着自己的身份,欺人太甚!”
周萋画踉跄一下,差点跌倒,听着年氏那沙哑却努力提高音量的声音,于是脸色一僵,反问道:“婶娘,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欺人太甚了!”
“你不欺人太甚,棋儿怎么还跪在地上!”年氏伸手想把周萋棋拉起来,但周萋棋太胖,年氏拼了力气也没拉动,她愤怒地看向周萋画,一下子就看到了周萋画手里的那支金累丝簪,“那是什么!”
一看年氏这架势,便是来者不善,周萋画索性也不予她客气,平平吐字,“赃物!”
“赃物,什么赃物!”年氏一怔,看了一眼周萋画手里的簪子,又看了蹲在地上的周萋棋,疑惑不解。
就在年氏疑惑不解之时,房间门口传来如银铃般的声音,“赃物呢,就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获取的物品!”
伴随着这悦耳的声音,卫琳缃轻盈盈地迈步进来,她朝年氏微微福了个礼,而后说道:“四妹妹,你偷拿春露姑娘的东西,还跑来这威胁二妹妹,这可是你的不对啊!”
卫琳缃此言一出,周萋棋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嗖”得从地上蹦起来,指着周萋画破口大骂,“周萋画,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污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