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福豆儿挨训了吗?”常天磊见冯荣轩进了屋,马上问道。
“没有,”冯荣轩摇了摇头。
“那她气势汹汹的去福豆儿那干什么?”常天磊有些疑惑,一手抱胸,一手摩挲着下巴。
“嗯,我也不明白。”冯荣轩跟常天磊一样的姿势,眉头也轻轻的皱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很是搞笑。
杜衡酿的米酒,终于在年前可以喝了,他打开后,最先尝了尝,喝了第一口之后,脸色有些怪怪的。
“杜老头,倒底好不好喝,你到是说句话呀?”张老大夫在一旁着急的问他。
“你自己尝尝吧。”杜衡没有说出任何评价,把盛酒的那只碗,递给张老大夫。
张老大夫接过那碗米酒,因为杜衡一句话也没说,心里有些没底,先是仔细的看了看酒液,乳白色的酒液略带微黄,这是米酒的特色,但是因为原料糯米中有许多物质溶解于酒液中,所以酿好的米酒是有些混浊的。
可他手里的这碗酒却是澄清的,虽然在产色上还是还点微黄的乳白色,“这酒的颜色?”张老大夫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杜衡。
“你先尝尝,其他的然后再说。”杜衡摆了摆手,示意他喝下去。
看杜衡喝完这酒,也没什么变化,再说张老大夫对林竹的特品米还是有信心的,所以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米酒流过舌尖,有些微甜,穿过喉咙却很顺滑,张老大夫也是喝过很多种酒的,对刚喝下去的米酒,却有些吃惊。他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杜衡,杜衡却回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他点了点头,轻轻的将碗放下。
“干爷爷,杜爷爷,这酒怎么样啊?”林竹在一旁急了,心说,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迷,是好是坏说出来嘛,净让人着急。
“竹丫头,你这酒,”张老大夫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林竹看他的样子,心里感觉有些不妙,正等着他下边的话呢,却见张老大夫又不说了,而是再次端起那碗酒,又喝了一口,“真不错!”
“干爷爷,”林竹的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被他弄的上去又下来的,“哪儿有您这样的,故意逗我们。”
“哈哈,张老头是被这酒给吓呆了。”杜衡在一旁大笑着说道。
“杜老头,你不也是一样?”张老大夫看了他一眼,“这还是你酿出来的呢,哼。”
“是是是,”杜衡连连点头,“老夫也是没有想到,竹丫头的米居然会这么好,酿出的酒真是极品哪,真想不出如果用来酿造其他的酒,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杜衡现在都有些跃跃欲试了,只不过他还有些理性,知道此事急不得,而且林竹这里也不适宜酿酒,得回到他的酒坊里才能着手酿制。
其他人见二老如此推崇这酒,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尝尝这酒的味道倒底如何?
不过被杜衡给阻止了,“先等一等,我把酒弄出来之后,大家再喝。”他义正言辞的话,还真是唬住了一些人,不过林竹觉得里面好像有些猫腻。
“这些简单的事,怎么还能让杜爷爷亲自动手呢?”她连忙上前一步,“常天磊,快帮杜爷爷把酒弄出来,你也帮了这么多天的忙了,总不能连这点小事儿,都让杜爷爷自己来吧。”边说边使了个眼色给常天磊。
常天磊马上意会,马上走到杜衡的身边,笑着对他说:“杜爷爷,还是让我来吧,嘻嘻,我力气大。”
没等杜衡说话,他就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酒坛子,进到酿制米酒的屋子里,动手装起米酒来。
这时常十也反应过来了,也拿起一个酒坛子,跟在常天磊的后面装起酒来。
要不是那屋子里放不下太多人,可能其他人也会按捺不住,都去装酒了。
“你呀你,”杜衡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林竹,“还怕你杜爷爷贪你那点子酒啊。”自己的心计被拆穿了,杜衡虽然有些遗憾却并不在意。大头在后面呢,一想起在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用林竹提供的特品白米,酿造其他的酒种,就有些兴奋。
“那哪儿能呢,”林竹才不会承认呢,心说,要是不先下手为强,谁知道剩下的酒够不够大伙分的呢。
“哈哈,杜老头,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喽。”张老大夫看着一老一少两个狐狸的你来我往,对杜衡的小心思没有成功,很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