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劳元柏与徐南荣二人封住五识之四时,方文娜的嘴却是惊出了一个大大的‘o’来,惊来自哪里?惊来自几人的脚下。
之前几人四周都查看过,无尽黑暗,甚至自己几人的上端都看不清楚,仅仅知道都在大石墩中而已。这会儿却有所不同了,脚下一个若火球一般耀眼的东西正在缓缓朝着上面冒了起来。
一开始,还仅仅是若针尖般的小点,方文娜都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那亮点若萤火般大小的时候,才发觉这并不是错觉,那光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一直都朝着自己几人所处的大石墩靠上来。
方文娜一边看着那下面的光点,一般朝着后面的劳元柏摆了摆手,示意劳元柏快过来看看,良久之后没有动静,转过身来,这才发现劳元柏和徐南荣二人都盘坐在地上没有半点儿的动静,在等待着自己寻找出路。
封五识之前劳元柏曾告诉我方文娜,自己一定会留下‘身识’进行交流,想到这点,方文娜赶紧跑到劳元柏的面前,将手抬起来,在掌心写上了几个字——有发现,稍等。
在接受到这信息之后的劳元柏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之后方文娜再次来到大石墩边,看着那下面已经若火盆般大小的亮点,越来越好奇了起来,这会是自己几人的路吗?
没有了劳元柏等人的帮助,方文娜反倒觉得自己轻松不少,像若又回到之前自己独自一人的感觉,转身又看了几眼还端坐着的白面道士,脸色居然···
近了、近了,那脚下的光点近了,居然是一大座巨大的烽火台,烽火台的正中央,一口直径约有两米的石锅中居然燃烧着熊熊烈火。整张台子足足有七八米见方,台子的四周没有护栏,而是有着一级一级的阶梯,一直延伸到下面看不到的地方。
最终那烽火台停在了离大石墩几十公分的远,轻松一脚就能够踏过去,
能够出现这般状况,方文娜当然是欣喜万分,身处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去处,任谁也会高兴。
兴奋过后方文娜走到劳元柏的面前,在其手间缓缓的写下了几句话,告诉劳元柏自己找到出路,还希望劳元柏能够试试放开五识,看那声音是否还在。
劳元柏点了点头,稍作一会儿,眉头顿时紧锁,不用说,那声音已经还存在,这下子倒难住方文娜了,下面的烽火台就是出路,但非常现实的问题是,现在五个人中有两人封了五识其四,还有两个昏迷不醒,自己一个女人又如何能够将所有的人都给带下去?
和劳元柏交流了一下,还特地形容了一回那烽火台阶梯之陡峭,从劳元柏的面部表情来看,也显得有些为难,最终二人商量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怎么做呢?那就是人背人?谁被谁?劳元柏背上一个,方文娜背上一个,徐南荣毕竟年迈,再加上现在封了五识,仅仅身体能动,照顾好他自己都已经不错了。
方法是定下来了,但是方文娜还是隐隐有着一些担心,因为只有她才能看到这烽火台上的阶梯到底有多么的陡峭,几乎是直上直下,若是有个一不小心,再加上大家走的方式,恐怕所有人都得葬身在这儿。
但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这是唯一的选择。
劳元柏背上鬼七,方文娜背上棒球帽,这小子瘦,轻上许多,和徐南荣交流之后,他也同意了这般做法,还希望到达这烽火台底之后,那无名的声音能够消失,大家都能恢复到正常。
多年以后劳叔叔在给我讲那种声音的时候都还完全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只知道一听到那声音,整个人都有一种狂躁,脑袋中就像有万千针刺一般生不如死,我还笑着告诉他那有可能是声波武器,是由很低频的声音组成,侵入人体可不仅仅是耳朵。
我给劳叔叔的科学解释他永远不会信,就像我很多时候会说他吹牛一个道理,尽管我知道他的很多事情都是真的,就若在那烽火台上真就构成一幅奇异的场景一样真。
什么场景?一个女人背上背着一个戴帽子的人,而在女人的身后居然还牵着一个同样背着人的一个白面年轻人,而在白面年轻人的后面还牵着一个冉冉老者,就这般,一步一步的在往下走着,个中之险,恐怕只有唯有能够看清四周的方文娜能够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