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问题大了,从鱼龙山到大凉山,少说也有几百公里,本以为是孤立的两个地方却有了一定的关系。劳元柏陷入了沉思,但却没有太多的惊慌,综合来说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到底哪儿去了,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丨九他们出了问题?
抬起手来,劳元柏狠命的一掐,想要使自己清醒起来,有过太多的幻觉经历,这已经不能叫做麻木,只能算是习惯了!
指间的血飘散出来,对,的确是飘散出来,形成了一朵血花,殷红和绚丽。
‘duang’这或许是臆想中的声音,那绚丽血花中跳动出一滴血珠。缓缓的升了起来,这样一来劳元柏立即断定此刻的自己不在真实之中,但这一次的劳元柏并不打算立即破除这幻境,反倒想看看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事。
血珠越升越高,朝着云台之央而去,整个空间开始暗淡了下来,能够看到的仅仅是那一滴血珠而已。
“噗、噗、噗!噼里啪啦!”,黑暗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身边陡然明亮起来,是光,是跳动的光,是炙热的光,就来自劳元柏的身边。
整个云台之上突然闪动起了数不清的火把,以及一些打扮怪异的人,围成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海,劳元柏心中猜测着这应该就是黑彝族先民,虽然从打扮上来看和方文娜他们有所不同,但总还是能够找到一定的影子。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劳元柏自己夹杂在人群里十分的显眼,按理说这样的场景突然出现一个异族,怎么也得引得一些骚动,哪知道这些黑彝族先民根本就把自己当做空气,完全就不理睬自己,全都虔诚的抬着头在望着那中央之处。
说起前方,劳元柏突然发现一件事,之前在这云台中央的八尊龙首像如今不见了?更不用说那红棺到哪里去了!转念一想又能够理解,自己所处的地方本来又是一种幻觉,无论是这云台也好,这些黑彝族先民也好,消失的雕像也好吗,全都是幻觉,甚至连自己都是虚幻的存在,虽然说刚才自己在掐指的时候有疼痛感,但第六感却告诉自己这依旧不是真的。
这里应该是有人故意安排,或许是昨天,或熏是千百年前,等的就是自己今天的到来,但让自己看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
“轰隆隆!”劳元柏的思维被巨响打断,云台之上抖动了起来,也就在这一刻,所有的黑彝族先民都伏身跪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接下来又是一阵轰鸣,几尊熟悉的雕像慢慢的出来,是从云台内部出来,待到全部显现出来之后,劳元柏才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这些龙首羊身的雕像现在的姿势和之前自己见到已经有所不同,明显的区别是羊腿都是跪着的。
本来还有些躲着的劳元柏这会儿也放开了,反正这云台之上即便是躲也躲不到那儿去,而今整个场中也就只有劳元柏还站着,索性也就迈开步子往前走。
还未到哪几尊雕像处时,云台再一次的动了起来,这一次特别的厉害,劳元柏感觉到整个人都在摇晃!就快要跌倒在地,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扶住身边的一个黑彝族先民,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手居然穿体而过,‘啪!’的一声真就跌在了地上,感觉是真实的,自己的整个身体也穿过了那活生生的黑彝族先民。
劳元柏一个激灵,开始有些明白,若果真要解释清楚,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幻境,而是一场真真实实的‘电影’,是一场只有劳元柏能看到的‘电影’!也只需要劳元柏一个人看到的‘电影’。
劳叔叔在向我讲的这里的时候,特别强调了一下‘电影’这个词语,劳叔叔说他一辈子只看过一回电影,还是后来好久的事,当时孤陋寡闻,以为云台之上的是事又重演了,差点把别人的摊子掀了,这也是后来我笑了劳叔叔多年的事,不提,那是后话。
我也能够理解劳叔叔当时看到的电影到底是什么?之前就曾经提到过这里有磁石的存在,想必那云台之上存在着独特的磁场,从温了一遍同一个地点之前,甚至是上千年以前所发生过的事情。
其实这个并不奇怪,本来中国也存在着很多这样的地方,比如说现今都还经常出现这样情况的云南陆良县沙林地区的一处惊马槽,每逢雷雨之季都会出现链条、铁器之声,而且阴风阵阵,被当地称为阴兵借路,其实这阳间之地哪里来的那么多阴兵过路,黑彝族这一路阴兵都已经算非常独有的存在了,也都不可能经常在同一个地方过什么路。
现代科学研究已经能够初步解决这些谜团,这应该就是强大的磁场引得的录音效果,很早以前这里曾经出现过这样的声音,大自然将这些声音录了下来,时不时的拿出来播放一遍,这就成为了神秘地带,既然声音都能够重播一遍,那这云台之上出现被此地录下来的影像也就不稀奇了。
感觉得到眼前的这些黑彝族先民并不是阴魂的存在,摔在地上的劳元柏也就没有过多的惊慌,翻身起来拍了拍脚上的尘土,继续向前而去。
还未走到三步,另一个熟悉的场景再一次令劳元柏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