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张开的双臂,冷禅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抛掉所有的顾虑,放下所有的纠结,将一颗真心交托与他.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似乎拥有他就拥有全世界.竹收紧手臂低头看着怀里的她,融入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若时间停住,若责任不再,我愿与你白首,在夕阳的余晖中等待老去的那一刻."冷禅甜美的微笑,清脆的声音,话中的情谊似一道符咒令竹欲罢不能.
正想对她做些什么,冷禅却主动的闭上双眼仰头往他脸上凑,竹笑笑的推开她的脑袋:"不要考验为夫的定性,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毁掉你的名节,所以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哼!谁稀罕了?老不羞的!哼!"
猛地睁开他的怀抱,走到窗边伸手撑开关着的窗户,趴在窗前:"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把店子的地址选在这里?"
"大隐隐于市,你会想你二姐他们就算再聪明,也不会猜到有朝一日你离开皇宫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扎根."竹微笑的走到她身后将她圈在怀里,这丫头就是想太多了,若是可以他情愿用法力让她忘记所有的事情,只要记得自己就好.
冷禅转头与他对视,赞许中盈盈一笑:"是啊,可惜现在.也许已经用不到了."
"那也说不定,将来的日子祸福难料,有这样一处地方可以容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等竹海的危机解除了,我们还会回到这里,我会陪你一起经营这间小店.不求名不求利,只为彼此相伴相依,共赴白首之约."竹的温情毫无保留的传进她耳朵里,冷禅耸了耸肩,调皮的冲他吐了下舌头:"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么多话,也从来不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禅儿喜欢.以后能不能多说点这样的话?"
竹差点没被她最后一句话给呛到,这丫头当自己是什么?时时刻刻把情爱之事挂在嘴边的登徒浪子?还是在什么场合都能说这种话的.[,!]花花公子?无奈的戳了戳她的脑袋:"这邪哪里是能够挂在嘴边上的?"
"我要听嘛,禅儿喜欢!"
冷禅小孩般的撅着嘴巴,撒娇的扭着身子,竹看她这幅德行正准备好好说说她.谁知道耳边传来议论之声:"看啊,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谁说不是呢?这人看上去有模有样,却这般的不知廉耻,真让人汗颜."
"就是!就是!深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这样,简直是**荡妇!"
听着这邪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荡妇?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在下和自己的妻子在这里欣赏街景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凶什么凶!妻子怎样了?大白天的就可以在这丢人现眼?"
冷禅感觉到了竹的气氛,轻轻拍了下他的手以示安慰:"敢问我们让你们看了吗?什么叫非礼勿视你们不知道吗?说我是**荡妇?敢问你们这些人又是什么?市井泼妇?在这上演泼妇骂街呢?"
"不要脸的你骂人!"
"对啊,不要脸的在骂人."冷禅手指着和自己对话的中年妇女,随即转头与竹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