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些去医院啊。”钟振国问道。
“我-----我们沒钱。”女人说道。“找了一家医馆。医生只给清理了一下。然后就用纱布包了起來。可是我男人说闷的厉害。就让我把纱布拿下來。可-----可我也沒想到沒过几天就成了这样子。昨天下午他就晕了过去。一直沒醒过來。”
“他这是伤口感染了。”钟振国说道。
“伤口感染。”女人茫然的看着钟振国。很显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感染。
“是的。是感染了。”钟振国说道。“你看。这伤口已经化脓。而且有恶臭味。断肢周围红肿。而且我刚才摸过他的脉象。还在高烧中-----他之所以昏迷。就是因为这些引起的。”
“医生。您救救他吧。求求您了。”说着。女人就要再次跪下來。
“我现在也沒办法啊。”钟振国无奈的摇了摇头。拉住女人。说道。“我们是中医。这样的伤口你得去医院里。而且还要手术取掉那些坏死的组织。并且缝合伤口才可以。”
“可-----可是我们沒钱啊。”女人哭了起來。脸上满是绝望。
“钟老。谁说咱们中医就不能做手术了。”燕慕容的声音传了过來。
钟振国一愣。然后就笑了起來。
是的。差点把这家伙个忘了。要知道。当初他第一次來自己医馆的时候。可就只靠着银针救了一个肺部被捅伤的重症病人。这样的伤口感染。应该也是可以治的。
“快。慕容。你快來看看。”钟振国急忙说道。“刚才差点把你给忘了。”
燕慕容笑了笑。走到女人面前。看着女人说道。“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來给你丈夫治疗。怎么样。”
女人抬起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燕慕容一脸茫然。
“姑娘。这是我们院长。”钟振国介绍的说道。
“院长。”女人更惊讶了。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白大褂。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男人竟然是院长。
“是我。”燕慕容微笑着点了点头。“刚才这位钟医生也说了。必须经过手术才可以。不过。你既然说沒钱。那就也只能我來了。你相信不相信我。”
“我-----我相信。”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连连点头。
她也是已经沒有办法了。她们只是做苦力的人。家里也沒有几个钱。那动辄上万的手术费就算卖光她身上的血也不够。
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她就答应让燕慕容來治疗自己的男人-----虽然他看起來年轻了些。但能当院长。应该本事不小。
“花错。帮我准备银针。酒精棉。纱布-----哦。再來一把手术刀。和一张病床。”燕慕容转身对着花错吩咐道。
“马上去办。”花错应了一声。就带着他带來的那三个人往医院里跑去。而那群排队准备免费看病的人也都围了过來。他们也很好奇。好奇中医是怎么做手术的。
至于那些发传单发的汗流浃背。累的半死的专家们。更是一个个表情诧异。顿时也都围了过來。他们也想知道。这个新來的年轻院长是用什么办法來做这个手术的。